「活血散於的,殺不了你,吸吸氣,看看胸口可舒服了些。」齊思奕含笑看著她,她堵氣的樣子,著實可愛。
呃——
顧桑苗吸了吸氣,前些日子被許尚武派來的殺手襲擊過,受了些內傷,胸口一直有些氣不暢,現在確實好多了。
還真是個……不肯浪費力氣的人。
「爺,你說的夏伏草和荊子花,藥鋪里可有得買?」顧桑苗問道。
「自然是有買的,只是你竟然不知道這兩種草藥,讓人很是費解。」齊思奕笑道。
他剛才吐了兩口血,這會子臉色蒼白,氣息也不是很穩,他體內毒素太多,果真打破平衡的話,麻煩會很大的,好在自己早就備了藥,否則……
「這個人好象不止是要害我,更重要的是害爺你呀。」顧桑苗皺眉道。
「也不會,如果當時……行了房事,催情藥自會解,毒素平衡又會恢復。」齊思奕道。
那就只是針對自己的?
「那爺還要把綠萼打出去,毒發了怎麼辦?」顧桑苗嘟嚷道。
將她往懷裡一拽,順熱攬住她的腰身,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裡:「你很想我與她同床共枕嗎?」
「爺不是已經納了她為通房麼?她已經是爺的人了,難不成,爺只是做做樣子的?」顧桑苗一臉訝然:「要不然,爺是真的……有隱疾?」
剛一說完,就後悔了,人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爺有沒有隱疾,試試就知道了。」
顧桑苗象魚兒一樣從他懷裡滑出,滿臉通紅:「我才不要試!」
「你既收了人家為通房,便是她的男人,便要對她的一生一世負責,女兒家的名聲比什麼都重要。」
「那你也是我的通房,爺不是更應該對你的一生一世負責?」他盯著她道。
「我不是綠萼,我的一生不用任何人負責,我自己會負責。」顧桑苗道。
「那也是爺自個兒的事,不用別人操心。」他臉色一沉,鬆開她,翻身坐起,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爺好生休息,桑苗告退。」顧桑苗起身便要走,卻被他拽住了衣袖,一件袍子當頭罩下:「這般模樣出去,是想勾引哪個?」
顧桑苗這才想起,肩頭衣衫被扯爛,露出半邊肩頭,比起現代的吊帶背心強多了,真不算什麼。
「自是勾引想勾引的人。」他語氣不好,顧桑苗也沒好話。
他眸子一冷,顧桑苗卻在他動作之前躍出屋去。
等她一走,他便又是一口黑血,冬至急急地上前扶住:「爺,你這又是何苦 。」
「無妨,她的藥……很管用。」齊思奕擺擺手,自行開始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