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斯文人,不就是很弱雞很娘,連我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會解穴。」顧桑苗毫不客氣地揭他老底。
「喂,哥我可是正經八百的直男,人家才不娘呢,娘那種氣質,人家是在修練啦,可長相夠不著啊,比不得你家美人主子,他才是真娘好不好。」小二哥嗲聲嗲氣故意拖著了聲調道。
「也是,你想不直男也不行啊,就你那長相,要變性也只能當媒婆,當不了美女。」顧桑苗哈哈大笑道。
「哥是來救你的,別太不知好歹。」小二哥怒了。
「好好好,你很男人,別走啊,大哥,小妹正處水深火熱之中吶。」顧桑苗真急了,他說來就來,說走就會走的。
「東西在系統箱裡,自己找。」可他的聲音卻自遠處傳來,可見已經走遠。
什麼東西啊,就不能說清楚麼?不知道人家手不能動麼?自己怎麼找?
正煩躁,門開了,來得不是許尚武,而是許太太。
只見她氣勢洶洶,身後跟著好幾個身強力壯的婆子,還有——齊昱!
「你果然沒說錯,尚武真把人給弄回來了,哈哈哈,太好了,小賤人,你也有落在本夫人手上的一天?」許太太得意地大笑道。
「夫人,你最好先忍一忍,許兄將她關在此處,肯定想要……那什麼,到時候你是將她關狼籠,還是餵狗,都由得您了。」齊昱諂媚地說道。
「忍?好,為了尚兒我可以忍著不劃破她這張水靈靈的臉,免得影響了我兒玩樂的興致,但其他地方……哈哈哈,那就由得本夫人下手了,來人,拿牙籤來,給本夫人細細密密的戳,一寸好地兒也別留。」
兩個粗壯婆子聞言立即衝上來,隔著衣服就用牙籤戳,還別說,這些婆子似乎施慣了此刑,手法特別巧,每戳一下都不會傷到皮膚,也不會折斷牙籤,卻讓人又痛又酸,難受之極,而且如此密密緻致的紮下來,每一下都撥到筋似的酸!麻!痛!
顧桑苗不能動,痛感神經反而更加敏感,也得虧她能想出這樣的刑罰來,要不了人命,卻讓人難受之極。
「好受嗎?小美人兒,看你這個樣子,爺這心裡可真受用啊。」齊昱笑嘻嘻地,得意地說道。
顧桑苗強忍著,她知道自己表現得越痛苦,齊昱心中就會越爽,也更會如了許太太的意。
他們不就是想看她哭,想看她痛苦,想她求饒麼?偏不。
這點苦算什麼?姐是從小受苦受大的。
可是,小二哥說的東西是誰?能解現在的困厄嗎?
正苦苦思索之時,外面響起一陣喧譁聲:「走水啦,走水啦,太太,太太,您的廂房走水了。」
許太太大驚:「廂房怎會走水?哪邊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