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現在就吩咐人手下去查。」老管家道。
「世子爺呢?趕緊叫他回來。」福王急得心口疼。
恭親王府,齊凌遠正興奮地描述著:「大哥是不知道,當福王府的人瞧見那一大車官瓷全都被砸提稀爛時是什麼表懷,簡直不要太痛苦啊,哈哈哈,多砸他幾次,爺倒要看看,齊昱那小子還怎麼狂得起來。」
齊思奕淡定優雅地坐在輪椅上:「福州的官窯一直由福王府管著,工人的手藝很嫻熟,製作流程也很成熟,福王很快又會趕製出下一批官窯出來,只要宮裡沒有察覺,會趕在太后千秋之前運進宮來,就不會有事了。」
「那如果太后和皇上知道了呢?」齊凌遠道。
「福王管著內務府,官窯驗收就在他手裡,只要他不聲張,這批貢品失事之事,就很難傳到太后和皇上的耳朵里。」齊思奕道。
「百且這種事情,也不能密告皇上,會讓人產生懷疑,太后生性多疑,又極寵信福王,就算其間聽到什麼,也會認為是有人嫉妒福王而詆毀。」
「那怎麼辦?」齊凌遠煩躁道:「難道就只是白白砸了他一車官窯嗎?以福王府的財力,這點損失算不得什麼。」
「聽說掌管福州官窯的是福王妃的親哥哥,在福州乃是一霸,經常仗著福王的勢力欺壓百姓,魚肉鄉民,你可得空,去福州查探查探,最好抓些重要的把柄,讓人告官,如果下面官府不敢管,就讓苦主告京狀,最好告到大理寺,讓阿宏來審理。」齊思奕道。
「得空,得空,最近定襄侯在忙著太后千秋節宮裡的防務,定襄侯世子又突然一改勤勞勉力的作風,常常去花街之地,聽說有個什麼怡紅院的姑娘很出名,連不近女色的定襄侯世子也被迷住了,哈哈哈。」齊凌遠道。
說到怡紅院,齊思奕臉色一沉,眸中露出憤怒之色。
「大哥你怎麼了?又想起小苗了?」齊凌遠擔心道。
「小苗一定不會有事的,我相信她會吉人自有天相,她可能不想再回王府了,保不齊現在就躲在哪裡自由自在的過日子呢?那個小沒良心的……」
「凌遠,福州的事就拜託你了,福王府,我是一定要毀了的。」齊思奕打斷他的話,陰測測地說道。
「不錯,敢對小苗下黑手的,一個都不能放過。」齊凌遠一拳重重地砸在桌上道。
怡紅院來了位新歌手,她的風格與幽幽姑娘完全不同,幽幽姑娘神秘,清高,高冷,常人難得一見她的芳容,而這位姑娘卻是大這的熟面孔,以前只知她是青玉閣的頭牌,見過的並不多,但再頭牌,在青玉閣那種地方,也只是個高級一點的妓子,人們大心眼裡還是瞧不起的,但嫣紅姑娘一進了怡紅院後,就象變了一個人。
以前只會裝優雅,裝清高,現在卻是風情萬種,嫵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