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計甚好,臣附議。」恭親王似乎很有自信,率先附合。
「臣……也附議。」裕親王提的人,被許之懷給淘汰了,雖然知道上官宏是恭親王府的人,但總比讓許之懷的人上的好,所以,不情不願的也附議。
宗室一派一贊成,許黨一派便習慣性的反對。
誰知在兩位大臣提出反對之後,許之懷卻道:「皇上聖言,臣也附議。」
他這個為首的人都同意了,下在的嘍羅當然不敢再反對。
這事算是定下來了,只是幾時開始比,怎麼個比法,暫時還沒定。
退朝時,顧桑苗緊跟太后身旁。
太后臉上一直帶著若有若無的笑,顧桑苗有點後悔剛才太過衝動,不該去幫皇帝。
到了慈寧宮,太后懶怠地歪在椅子上,顧桑苗忙拿了個靠枕塞在她腰間,又讓人熬了酸梅湯來解暑,太后喝了碗酸梅湯,手支在小几上假寐著,沒對方才的事發表任何意見。
可她越是什麼都不說,顧桑苗心裡便越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心下一橫,站直了背脊,由她去了,愛咋地咋地。
不多時,小皇帝就來了。
「兒臣給母后請安。」
「肯上哀家這兒來了?」太后眼睛未睜,繼續假寐著。
「兒臣是來多謝母后的。」皇帝笑著挨太后坐下,親昵地挽住她的手臂道。
「也不嫌膩味,汗浸浸的,離哀家遠點兒。」太后嗔道。
「不,就要挨著母后,母后身上香噴噴的。」皇帝撒嬌道。
「昨兒還當哀家是仇人呢。」太后嗔道。
「哪能呢?母子哪有隔夜仇的,您始終是兒臣最親的人。」皇帝正色道。
太后嘆了口氣,拍了拍皇帝的手:「你能這麼想,哀家便是死了,也值了。」
皇帝道:「您看您,又死呀死的,呸呸呸,以後再不許提這個字了,您還要看著兒臣成親,等著兒孫滿堂呢。」
太后眼圈紅紅道:「嗯,哀家盼著吶。」
「母后,您身上的香味好奇特,您以前不用這種香粉的吧。」皇帝嗅了嗅太后身上的氣味道。
「沒有啊,不就是先前用的那種麼?怎地?氣味不一樣了?」
「不一樣,無暇,你過來,讓朕聞聞,你身上的氣味好象也不一樣了。」皇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