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犯圍就縮小了很多,文官大多不會武功,很多人便被排除在外,而宮裡的太監和宮女大多都柔弱得很,至少宮女是可以排除的。
墨致遠便重點搜查侍衛的身,侍衛和禁軍因為要負起安何責任,當然是要帶兵器的,但他們大多都離主席台足有一丈開外,與大臣與皇帝保持著一個安全距離,只有皇帝的兩們貼身護衛是緊挨著皇上,立在他身後的。
墨致遠對秦懷謹並不感冒,看他的眼神冰冷而又不屑。
而秦懷謹更是不拿正眼看他,兩人在一起時,無形中有股火藥味,好象隨時隨地都能暴炸,點著一般。
上官宏有點莫明,不知他們之間有何舊怨,他是一旦有案子,便進入工作狀態的人,沒怎麼在意二人之間的火花。
侍衛和禁軍統統都被搜查過,並沒有什麼異樣,秦懷謹道:「墨將軍臂力和腕力也是一等一的吧。」
墨致遠臉一沉,怒道:「你什麼意思?是說本將軍監守自盜嗎?」
「將軍急什麼?在場的很多人都有可能是兇手,讓人搜完身,不是更可以排除將軍的嫌疑麼?」秦懷謹道。
「好啊,那你先搜查許尚武和兩位親王的身,他們幾個每一個都武功高強,不在本將軍之下。」墨致遠毫不示弱道。
許尚武倒無所謂:「難得墨大統領瞧得起,本將軍就讓你們搜一次又如何?反正都是為了破案,配合一下,更加可以顯示自己的清白。」
連這個大魔王都不反對,裕親王和恭親王兩個自然也不會拿喬,由著侍衛將全身上下搜了個遍。
墨致遠是禁軍統領,他帶著劍很正常,但身上並沒有箭矢。
秦懷謹冷笑:「哪果我是兇手,也不會身上一直藏著箭,目的都達到了,還把箭藏身上作甚?」
上官宏再一次查驗屍體,秦懷謹也覺得爭吵沒意思,認真將剛才查過一遍的箭矢又查看一遍。
「這是箭有問題。」他拿著箭,指著上官宏:「上官宏,你來解釋一下,這是你剩下的十五枝箭里的一枝,這一枝,和其它十四枝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許尚武走過來,秦懷謹將兩枝箭拿在一起比對,果然箭頭是不一樣的,其它的箭頭上,有細微的痕印,那是兵器鑄造營特有的標記,而唯獨這一枝沒有。
許尚武哈哈大笑:「上官宏,果然是你殺了李大人。」
上官宏:「將軍莫要血口噴人,我與李大人無冤無仇,為何要殺他?」
「殺人動機暫且不論,這枝箭你怎麼解釋?」秦懷謹道。
上官宏查看過那枝箭後,一臉茫然:「這枝箭真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