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受傷了?」墨致遠向皇上一禮,關切地問道。
「一點小傷,不礙事。」皇帝委屈道,墨致遠是他的表兄,從小對他就很照顧。
「你們幾個是新調來的御前侍衛?」墨致遠冷冷道。
侍衛長帶著侍衛們齊齊躬身行禮:「屬下見過大統領。」
「方才皇上是如何受傷的?」墨致遠問道。
「屬下……」
「啪!」墨致遠抬手就是一記耳光:「皇上受傷,身為侍衛的你們卻完好無損,要你們有何用?」
侍衛長快打懵了,半邊臉頓時腫得老高,卻躬著身半句也不敢分辨。
「來人啊,把這幾個人全都拖下去,重責一百殺威棍。」墨致遠大聲道:「在禁軍大營外行刑,讓所有的禁軍都瞧瞧,這就是瀆職的下場。」
新來的侍衛全都被押了下去。
許尚武黑沉著臉一言不發,在墨致遠面前,他難得老實了許多。
齊思奕笑道:「幸好墨將軍來了,不然,思奕今天怕是也出不了乾清宮門了。」
「大公子說笑了,父侯前兒還說,大公子乃當世奇才,以大公子的能力,有什麼事情是難得住你的?」墨致遠對齊思奕倒是客氣得很。
「皇上,臣會重新精選御前侍衛,您受傷了,趕緊讓太醫來醫治吧。」墨致遠道。
「不用了,朕戀舊,先前的侍衛就很好,可聽說他們都被調入了西山大營,還請墨愛卿將朕跟前的舊人全都調回就是。」皇帝道。
「是,臣遵命。」墨致遠恭敬道。
許尚武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他傷了皇上,卻無人敢治他的罪,皇上不敢,墨致遠也不能。
墨致遠也告辭離開。
顧桑苗正要扶皇上回殿裡,突然,身子被縛住,愣神間,已然被捲起坐回齊思奕懷裡。
「皇上,臣也告退。」齊思奕向皇上一禮道。
「呃,思奕哥哥,她……」皇上驚道。
齊思奕卻不再說話,推著輪椅就往外走。
「放開我,放開我。」顧桑苗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對自己用強,怒道。
「帶你去見一個人,這個人曾經是太醫院的副院首,五年前才致仕回了鄉,尋了好久才找到,並請回了京城。」齊思奕附近她耳邊道。
顧桑苗疑惑地看著他,卻沒有再掙扎。
「你沒騙我?」
「只你騙過我,我何時騙過你?」齊思奕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