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造誰的反?」顧桑苗冷笑。
「縣令大人是朝庭命官,你當眾殺了他,不是造反是什麼?」那人道。
「我殺的是反賊,朝庭讓這個狗官救災,發放糧食救濟百姓,他做了什麼?把朝庭撥下的好糧換成霉糧,禍害全縣城的老百姓,破壞朝庭信譽,壞朝庭根基,我殺他是替民除害,整肅官員風氣。大災之年,若再用此等禍害百姓和朝庭的官員,大梁朝才是岌岌可危。」顧桑苗義正辭嚴地說道。
不少百姓也道:「不錯,殺貪官者是為朝庭辦事,殺得好。」
「這些都是你的片面之辭,既便唐縣令有罪,也由不得你一個平頭百姓來置辦,朝庭有朝庭的律法,有朝庭的規矩,你擅自斬殺朝庭命官,就是犯法。」那將領大聲道。
「你是何人部下,為何一再為貪官說話?」顧桑苗看了眼他的官服,並非洲府衙門所有,應該是附近的駐兵,而能調得動駐兵的,當然是河道衙門總督大人。
原來是一丘之貉!
「那少年並未殺人,你們放開他,我便放了你們的將軍。」顧桑苗道。
那將領卻道:「不能放……」
顧桑苗一針扎進他的鎖骨,鮮血迸射!
「放不放?」顧桑苗說著鋼針又舉起。
那部下也急了:「你……你住手,否則我殺了這小子。」
「我與他素昧平生,只是不想你濫殺無辜而已,你要殺便殺,不過本姑娘告訴你,你殺他一刀,本姑娘一定十刀百刀奉還。」顧桑苗冷聲道。
那人道:「那我數一二三,咱們同時放人。」
顧桑苗也不想濫殺無辜,這此駐兵也是聽命行事,罪不至死,於是當那人數到三時,她果斷地放開手。
那人也守信,放開了金硯秋。
可讓顧桑苗意想不到的是,被她擒拿的將領在脫身後的一瞬間,使了個陰招,一柄短刀刺進她的腰間。
顧桑苗舉起長長的鋼針扎進他的後背,一腳踹開。
金硯秋倒機靈,那人一放手,他們身子一矮,就地打了個滾,靈活地逃脫那人的掌控,站到顧桑苗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