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上官宏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關惜玉啊,好歹她也是個公主好吧。」齊雨柔道。
「這個不能怪小苗,主要你平素口中說的某人,就是上官大人。」齊靜怡捂嘴笑道。
「我有嗎?」
齊雨柔臉一紅,顧左右而言它:「你們怎麼不想想,惜玉的某人是誰?肯定是凌軒堂兄啊。」
「果親王?他為何要把惜玉關起來?」顧桑苗愣住。
「惜玉逛窯子,打傷了金太傅家的孫子,又蠻橫得很,應天府和大理寺都不敢拿她如何,正好凌軒表哥撞上了,就把人給拎回了王府,如今還關在王府的小黑屋裡吶。」齊雨柔道。
「逛窯子,我的天,惜玉還真敢吶。」顧桑苗驚訝道。
「就是啊,膽大包天!不過,我大哥說,跟桑苗你比起來,小巫見大巫了,你可是自個開窯子啊。」齊雨柔道。
「我那哪是窯子,我開的是娛樂場所,供大家開心樂呵的,可沒有做什麼齷齪下作之事。」顧桑苗分辯道。
「你們兩個……」齊靜怡素來端莊溫柔,實在聽不下去了。
「總之呢,惜玉這幾天是出不得門了,就是不知道你出嫁那天,凌軒哥哥會不會來給你道喜,保不齊那時候突發了善心,把惜玉給放出來了。」齊雨柔道。
「果親王關押惜玉公主,北國的荊王竟然沒有反應麼?」顧桑苗不解道。
「聽說那荊王開明得很,也是真心想與大梁交好,說是惜玉正是缺人管教,他這個做哥哥的管不來,就讓凌軒哥哥管著。」齊雨柔道。
齊凌軒……
果親王府並沒有看上去的那般簡單,那位世子夫人……以惜玉的性子,怕是難以對付。
「對了,桑苗你一個人在家嗎?家裡的人呢?」齊靜怡從來起,就有點神不守舍,四處張望著。
顧桑苗怔住:「家裡只有這麼些人啊,有好些都是姐夫從徽地接回來的。」
「姐夫?」齊雨柔先愣住:「那個……你莫生氣,我記得桑柔姐姐已經過世了,而你那個姓穆的姐夫,不是被你弄得流放千里了麼?莫非你看在小侄兒的份上,不生他的氣,放他一馬,讓他回京了?」
顧桑苗白她一眼:「那種畜牲我憑什麼要放他一馬,若不是不想我那可憐的外甥無父無母成了孤兒,我早要了他的性命了,那麼待我的姐姐,他根本就不是人。」
「那你這個姐夫……莫非你還有另外的姐姐?」齊雨柔呆呆地問。
齊靜怡卻白著臉道:「小苗指的是秦大人。」
「是啊,是秦大人,我以前叫他表哥,他說與我沒有血親關係,以後不能再叫表哥了,他去了穆家,把我姐姐的靈位請了回來,讓我叫他姐夫。」顧桑苗老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