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謹聞言立即站起來長長一輯到底:「是下官無狀,是下官失禮,下官對不起郡主,下官……由王妃您處置,是送官還是打板子,下官全都受著。」
「你願意挨板子甚至坐牢?」裕親王妃臉色一變,厲聲問。
「下官冒犯了郡主,損害了郡主的名聲,實在罪該萬死,如果王妃您覺得打板子和坐牢都不足矣平息怒氣,您說該怎麼辦吧,下官都受著。」
「你萬死了,我家靜怡的名聲就能恢復了?」裕親王妃氣得臉色鐵青,指著秦懷謹道。
「那個……」平素智機百出,聰慧過人的秦大人,此時頭痛得很,不知該如何是好,這一輩子沒做過這麼糗,這麼無狀的事。
「既然秦大人自己甘願,那本妃就成全你,讓你萬死一回,來人,將這個損壞郡主名聲的登徒子拖到王府大門口去,剝去官服,重責一百棒。」說完,裕親王妃轉身就走。
秦懷謹鬆了一口氣,打板子就打板子吧,就算去了半條命,只要能讓齊靜怡出氣,裕親王府滿意就好,總比……
兩名如狼似虎的侍衛真的來拖他出去,秦懷謹也不反抗,由著人押著往裕親王府外頭走。
剛走到月亮門處,便被人攔住了。
「這是做什麼?為何押著秦大人?」正是齊靜怡,昨兒晚上她一直照顧秦懷謹,一夜沒睡,好不容易這位臨辰時睡下了,她才回去歇了一會兒,一大早擔心他還會頭痛,所以燉了雞湯正要送過來,卻見他已經起了,卻被王府的侍衛押著。
「王妃下令,重責秦大人一百沙威棒。」
「這卻為何?大人喝多了酒,身體還不適吶,怎麼能挨打?」齊靜怡急了,上前驅趕侍衛。
「這是王妃的命令,郡主莫要為難屬下。」侍衛很為難道。
「那你們先等著,不可慢待了秦大人,我現在就去找母妃。」齊靜怡道。
「不用找了,本妃來了。」裕親王妃踱著步子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母妃,為何要打秦大人啊?」齊靜怡快哭了。
「他自己要求的,本妃只是成全他。」裕親王妃道。
「秦大哥,你與母妃之間可是有誤會?」齊靜怡急急地道。
「郡主……」秦懷謹有點羞於面對齊靜怡:「下官酒後無狀,冒犯了郡主,理該挨罰,您就不用為下官求情了。」
「你……冒犯?怎麼冒犯?」想起昨天的種種,齊靜怡的臉又開始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