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齊思奕喚道:「孫兒並沒有下這樣的命令,整個皇宮是皇祖母你管著的,郁二小姐,也是皇祖母安排的是嗎?」
老太妃道:「幽閉春禧宮確實是哀家的命令,那是因為桑苗她……已經起了反心,她想要害你,哀家絕不能讓她在這個節骨眼上動太多手腳,這個丫頭看著柔弱,能力卻大得很,誰知道又在謀劃著名什麼?」
「皇祖母,她都死了……」齊思奕痛聲道。
「哀家……也沒想到,她會如此決絕,不過哀家真的沒有讓郁家小姐騙她,故意說那樣的話,哀家只是讓她管著後宮,並沒有……」
「那把她拖來對質。」齊思奕道。
「對質?你不想信哀家?」老太妃大怒,氣得臉都白了。
齊思奕苦笑道:「孫兒一起想著,您是疼孫兒也懂孫兒的……」
「哀家正是因為疼你了解你,才不想讓你被這個丫頭給毀了,可萬萬沒想到,你還是……」老太妃痛心疾道道。
「齊思奕,你個混帳,交出我家小妹來。」祖孫二人正在爭執,外面傳來秦懷謹的聲音。
松媽媽聞言大喜,迎了出去。
秦懷謹一身戒將執劍沖了過來,兩旁的侍衛拔劍攔住,他舉劍就刺,很快逼退侍衛,一直衝到了殿內,老太妃大怒:「秦大人,你想造反嗎?」
秦懷謹冷笑:「造反?我妹子死了,遺體卻還被那始作甬者霸著,我來接回妹子的遺體,有錯嗎?」
「一身盔甲執劍入後宮,你還說你不是要造反?」
「我不穿盔甲不執兵器怎麼搶得回我家妹子的遺體,外面早就亂成了一團了,真正的叛軍正在攻城。」秦懷謹道。
老太妃大驚:「你說什麼?什麼叛軍?」
「定襄侯叛變了您還不知道嗎?西郊大營五萬人馬正向京城圍隴,許尚武帶著他的舊部已然進了北門,有人替他大開了城門,這個江山很快就不是你們齊家的了,我家妹子死在你們手裡,我這個做哥哥的來接她回去有何不可嗎?」秦懷謹譏誚地說道。
「你也是大梁朝的臣子,叛軍造反,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