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你有辦法的,你要自救,不要再自怨自艾,這不是你的個性,我認識的小苗堅強,是打不倒的強者,快,快想法子給自己解藥,我相信,你一定能自求的。」許尚武道。
「你能放了我嗎?放我離開,許尚武,再呆下去,我們母子肯定會一屍兩命。」顧桑苗揪住許尚武的衣袖無助地求道。
許尚武聽著心酸,她告訴過自己,那個人一直在傷害她,是他不相信,是他一直在懷疑她在自編自演,可如今事實證明,不是她,是那個人,那個人為了權力和利益什麼都不顧的人。
「好,我答應你,但你要先自救,為自己解毒,為自己治傷,你是最好的大夫,小苗,你……不能自暴自棄,為了孩子,也為了……你自己 。」許尚武道。
顧桑苗眼睛大亮:「你……你真的答應放我走?讓我離開?」
許尚武眼中滑過一絲痛楚,卻很緊定地點頭:「我答應你,而且,保證以後不會再有人能傷害你。」
顧桑苗這才拿出藥來,溫順地替自己治傷,解毒。
許尚武將她抱到自己的住處,讓侍衛守住,然後,提著劍往許之懷的住處去。
許之懷並沒有睡,正坐在書桌前看圖紙,許尚武走進去,一劍將書桌劈開。
許之懷嚇得仰倒在椅子上,直愣愣地看著他:「你瘋了嗎?」
許尚武用劍指著他的喉嚨:「你就這麼容不下她嗎?非要除之而後快?」
「我……那個女人又出什麼么蛾子了?是不是說我又給她下了毒?」許之懷氣得臉色鐵青道。
「前兩次你都是她自己給自己下的毒,看在父子情份上,我相信了你,沒有予你追究,可這一次呢?難道又是她自己殺死了四個一等一侍衛嗎?你知道我親自培養的虎字殺手有多強悍,莫說她懷了孕,便是她身子正常,也不可能。」許尚武道。
「四個武字侍衛全死了?可惜了,太可惜了,就為了保護這個禍害精,咱們又損失了四個侍衛。」許之懷婉惜道。
「是你派人殺了他們。」許尚武道。
「怎麼可能?你的人不也是我許家的力量嗎?為了那個女人,我才捨不得冒這麼大的失損呢。」許之懷大聲道。
「父親,我一直很尊重您,也一直對您言聽計從,可我跟您說過,她是我的逆鱗,您不要碰,可您偏不聽。」許尚武紅著眼道。
「我沒有,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又是那個賤女人自己在搞鬼。」許之懷分辯道。
「她手無縛雞之力,又被關在山莊裡,她拿什麼去殺死四個武字侍衛?」許尚武大聲吼道。
許之懷愣住,怔怔地看著她:「尚武,你……你竟然這樣對為父?你這是對父親應有的態度嗎?」
「我說過,要保護她,不讓她再受傷害,讓你不要碰她,可你不聽,父親,你別怪我。」許尚武舉起劍逼近許之懷。
「尚武,你要做什麼?弒父嗎?你個不孝子,就為了一個賤女人,你要殺了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