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太卻不怕,她是婦人,撒潑耍賴慣了的,一般大男人也不好對婦人動手。
「你家夫人呢?快帶我等去見她,如此作踐我許家的女兒,當許家人都死了嗎?」
許可兒總算清醒了些,嚇得差點去捂母親的嘴:「娘,您……您別亂說。」
「閉嘴,你個沒用的窩囊廢,看娘怎麼給你出頭。」許太太罵道。
婆子將三人引進了花廳,許父傲慢雙手環胸看著坐在偏位的顧桑苗:
「你就是府里的夫人?」
顧桑苗淡淡道:「不錯,你們是何人?為何在我府上喧譁吵鬧?」
「我們是何人?說起來我也算是你的長輩,哪有長輩站著,你卻坐著說話的理!」許父大聲道。
「放肆,大言不慚!」立冬臉色一沉,長臂一伸,劍便指在許父的肩頭。
怎麼一言不合就動刀動劍的?
許父沒見過這樣的架式,嚇得身子一哆嗦,膝蓋就有點頂不住,差點跪了下去。
「怎麼是放肆了?我女兒是府里老爺的妾室,我們便是當家的岳父母,算起來怎麼就不是這位夫人的長輩?」許太太胸往前一挺,一把扒開立冬的劍大聲道。
天底下還有這種邏輯,這許家人還真夠不知天高地厚,夠不要臉的。
立冬手臂一震,許太太立即被震摔在地。
長劍一划,指住她的脖子:「上次但敢對王妃無禮之人,如今墳頭上的草已然三寸高了。」
剛才那一下力道極大,許太太的腰都快摔斷了。
他還真連婦人也打啊!
許太太臉色刷白,掙扎著爬起來。
許父卻聽清了一個關鍵詞:「王妃?誰是王妃?」
「坐上這位,就是我家王妃,念在你是許小姐的親人,我家王妃不與你計較,還不快快跪地謝恩!」立冬道。
「她……她不也是個側室麼?不是說她也沒名份麼?不對,不是說我家可兒只是嫁進了高門貴戶麼?怎麼會是……王爺……」許父還有點懵。
「爹,您別再亂說話了……」許可兒雖然還是糊裡糊塗的,但有一點她很清楚,自己不是王爺的妾室,更莫談嫁給王爺。
「她是誰的側室?如果本妃沒有記錯的話,許小姐還是個未嫁之女,待字閨中。」顧桑苗正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