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獨孤信微微笑了笑,露出了一點雪白的牙齒。
「獨孤信,你吃錯藥了麼?今日怎麼奇奇怪怪的。」微生涼一巴掌拍在了獨孤信的肩膀上。
「哪裡奇怪,我還是我啊。」獨孤信在微生涼身旁坐下,側著頭問道。
「我奇怪行了吧。」微生涼喃喃自語道,臉上有一抹慍色。
「那還是我奇怪吧。」獨孤信笑道。
岸邊有許多的小石子,微生涼就隨手拿著石頭往水裡打水漂。石頭在水面上激起一層層的浪。不知道是不是獨孤信的錯覺,這時候的微生涼竟然有點委屈。
獨孤信也撿起石頭往水裡扔,石頭咕咚一聲就沒入水中,根本就沒有在水上飄起來。
微生涼忍不住笑了笑,問道:「獨孤信,你竟然不會打水漂。」
獨孤信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我在草原長大的,草原里河流少,不像中原。」
微生涼心生憧憬地說道:「七年前在你身邊當密探的時候,我覺得草原真是好,藍藍的天,白白的雲,還有漫山遍野的綿羊。」
獨孤信笑了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