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精神有些恍惚地離開了將軍府,精神恍惚地回到了蘇家,鞋子也不脫,躺在了自己閨房裡的床上。
她不知道,自己的血液的溫度,還剩有多少,但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現在,連骨頭都是涼的。
在羽民國的貿易,蘇家一直是黑市操作,明市基本沒有。
在羽民國,教權壓過皇權,幾乎所有人都是偽教徒,狂熱,無知,愚昧,表面是在追求自由,實際上是在放縱自我,耽於享樂,所以國家混亂,政權動盪,但人們卻不覺其苦,反而樂在其中。
後來的蘇辰問過自己的父親,導致這樣可怖景象存在的原因。
主謀就是羽民國的白家,明明是巫蠱之術,卻把自己宣傳的神乎其神。
白家一手創辦了永生教,追求過度享樂,放縱感官,起初受到了所有國家正義之士的聯合譴責。但是白家的手段更加可怕和直接,直接封閉了羽民國的大門,除了少數願意重金「撬門」的商賈,基本上,這個國家與世隔絕。
白家這個詞本身就代表了一種災難,一種蠱惑,一種不意。各國的上位者和世家大族,即便是據半年盛大的宴會,也不會對
白家作出邀請,一來白家過於詭異,二來,避之猶恐不及,又怎敢隨意冒犯。
「師父,我該怎麼面對你啊。」蘇辰笑不出來,甚至臉有點酸,嗓子有點痛,有點啞。雖然想要去相信,卻沒有足夠的理由卻說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