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信眸子一亮,靦腆地說道:「你要做什麼?我是不會叫的。」
步涼抿了抿嘴唇,神色嚴肅,「你倒是叫啊。」
獨孤信眼中的亮光更甚了,他清了清嗓子,裝作要喊的模樣。
步涼從懷裡掏出了三個藥瓶,放在了床邊,轉身去拿毛巾,拿清水浸透了。把獨孤信的傷口擦了擦,沒想到這傷口只是看著駭人,其實不過是出血多,並未傷及器官和血管,這刺客倒也真是客氣。
隨意挑了個藥瓶,拔開了塞子,醇正的藥香在房間裡瀰漫了開來,把藥粉撒在了傷口上。拔開了另外一個瓶子,發現是黑色的藥丸,又塞了回去,打開了最後一個藥瓶,把白色藥丸倒出了一粒,遞給了獨孤信,獨孤信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
獨孤信斂了斂眉頭,問道:「微生涼,那黑色藥丸是什麼?」
「別叫微生涼了,叫步涼,你是不是存心給我找麻煩?」步涼咬牙切齒地說道。
「知道了,步涼,明天我們一起去醫館吧。」
「你自己去,我看你面色不錯,沒有什麼大問題。」
「你看我流了這麼多血,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擔心嗎?」
「裝什麼裝,難道剛剛那個斗篷人不是你的屬下嗎?捅你估計也是你的命令,現在裝可憐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