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白的臉上還帶著銀色的面具,看著她的眼神帶著繾綣的溫柔,他問道:「娘子,怎麼了?」
娘子?對啊,她和秋白已經訂婚了,可是,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
晏辭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羅衣,那目光不是對師傅的孺慕之情,而是男女間的情愛。
羅衣似有所覺,笑著對顧雲煙說道:「小雲煙,你今日真奇怪。」
她,很奇怪麼?
她笑著說道:「肯定是近日公務太多了。補個覺應該記好了。」
耳邊又傳來一個似有似無的聲音,「若若。」
一道驚雷劈開了天空。她猛地站起來,往後退了幾步。
那些模糊又破碎的記憶,終於連接了起來。
爺爺奶奶,已經去世了不是麼?
羅衣,已經離開了長安,晏辭,也走了。
玉楓這傢伙,早就成叛軍了……
……好不甘心啊,要是她不明白,這夢境是夢該多好……
她一個箭步向前,拽住了晏秋白的衣領,捧住了他的臉頰,嘴唇覆了上去。
就算是夢,也要占他的便宜。
秋白的唇就像是她無數次午夜夢回想像的那樣,冰冷,單薄,卻格外地柔軟。
她的舌頭單槍匹馬地闖入了他的城池,攻城略地,品嘗他所有的滋味。
懷裡的男人似乎試圖掙脫她的束縛,她是什麼人,名動長安的文武奇才,九卿之一的顧雲煙,怎麼會讓他逃掉。
手扣住了男人的後腦勺,嘴唇碾壓過去,血腥味瀰漫開來,她的嘴唇被咬破了?!
她責備地說道:「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