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不错哦?这树爬得娴熟。就连系统也不由赞叹了一句,等我在枝干上坐下,他那边也很快调整好了投影屏幕,开始有画面了。
只是看到那画面,即使是稳得一批人称爬树小王子的我也差点吓得没从树上掉下来。
我:噫呀呀呀呀呀!!!
喊完一嗓子后我慌忙捂嘴,调转脑袋左右看看,还好没人发现。
真是不可思议!我刚刚!竟然发出了我在之前想都不敢想象的肮脏的高音!
你吗的,为什么,我明明是个安静的美少年。
别激动别激动,第一次看是这样的,系统安慰我,顺便贴心地帮我将镜头拉远了一点,看多了就好了,一哥其实是个美人,要怪就怪屑老板那小XX@$#*¥(以上屏蔽)他才会变成这样。
画面立刻被缩小,屏幕一开始就以六只眼睛怼过来的某张男人的脸总算让我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我捂着砰砰直跳的小心脏,san值恢复了一点的同时,通过指尖去看那突然出现在屏幕中的鬼之武士的脸。
等这么平静下来一些后,我发现看久了那确实是一张挺俊秀的面孔,即使长着六只眼睛也别有一番妖媚又动人气质,让人心脏忍不住狂跳,让人联想起邪神。
六只眼睛都能美得起来我想,当他还是个人活着的时候想必是个大帅哥吧。
这么想着,我轻轻叹了口气。
先前听系统说过,鬼舞辻无惨是鬼的始祖,万恶之源,他将人变成鬼,让他们失去人类时的记忆,无限放大他们丑恶的、扭曲的一面,将潜藏在那些人心中的恶无限挖掘出来。鬼是可恶的,但又何尝不是可悲的呢?
无惨大人您寻我来此是有何吩咐?
视频中那名身穿紫黑相间菱格纹和服,下身长袴的黑长刺高马尾剑士断断续续开始说话,我则在听到这耳熟的声音之时猛地一怔。
这声音,难道是低声呢喃着,将眉头拧了起来,我主动凑近了张开食指和拇指将屏幕画面拉得更大。
噫噫噫!你干嘛啊善善!系统被突然放大的六眼剑士也吓了好大的一跳,随即他似乎察觉到我表情有异,轻轻地问了声,怎么了?
我依旧拧着眉,摇摇头,道:我也不确认,只是觉得这个人的声音莫名的耳熟并且我挡住四眼仔细一看脸也很眼熟。
还有那刺刺的头发微微蹙眉面带困惑的不悦表情。
啊我想起来了!
我突然一手握拳击向另一手。
这个鬼和我基友他哥长得一模一样!
机油?那是啥?
系统摸不着头脑,很显然没有跟上我的脑回路。
没啥,我们继续看下去吧。
我觉得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觉得眼前的鬼和我曾经待过的世界里的某位学长样貌和气场有几分相似。
那位学长在学校的弟控属性是出了名的。但对其他人来说又是个高冷美人,再加上颜值颇高有着一大票的小迷妹,算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
此外,很有可能是因为我和基友关系太好的缘故,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位哥哥大人看我的眼神里总是充满着可恶、离我弟弟远一点杀之而后快的欲望。
不过这应该只是个巧合。世界上那么多长得一样很多地方都有重合地方的人,不值得我这么大惊小怪。
这段小插曲过后,我和系统继续指指点点看起了视频。
在视频里面,那位被系统称作一哥实际上是上弦之一黑死牟的鬼武士此时此刻六只眼睛里都赤.裸.裸地写满了惊讶,就好像他正遭受着雷劈一般。
无惨大人您何故变成如此?本来就不太流利的话语在极度震惊之下显得更加迟缓磕巴。
镜头一转,下一个画面中,他那口中被他称作无惨大人的鬼王,正以一块块散装腊肉的姿态瘫软在他脚边的地板上。
甚至腊肉的边缘还透着一圈糊糊的黑边,似乎是烤焦了的亚子。
第9章 上弦壹奶妈(?)
哦呼,我在树上翘起一个二郎腿,摸着下巴盯着那个屑老板,火候好像控制得不太好啊,都有点焦了唔姆,或许下次我应该剁得更碎一些。
你是魔鬼吗我的善?系统半真半假地鼓着掌笑说,请务必这么做!
录像视频继续播放下去。我也是挺佩服那黑死牟的,也不嫌脏,直接走上前蹲下来就用着袖口耐心地将在地的一瘫屑肉给捞了起来。
呜呜呜可恶啊一哥!你为什么要对这只屑那么好!他不值得你啊啊啊!系统在我脑子里咬着帕子痛心疾首说。
看来这家伙是个对美人没啥抵抗力的角色。
是啊!我就馋我怎么了?我就馋一哥的身子!我下贱!他还好意思梗着脖子这么说。
别被美色蒙蔽了双眼,我无奈地圈了圈脑袋后头的金毛,好久没有梳理了它显得有些松散,他可是鬼啊,吃人的鬼,他馋你身子作晚餐还差不多。
与其说被一哥吃倒不如说我更愿意被一哥吃!系统神往地说。
还真是华国文化博大精深。
打了个哈欠,没有再和精虫上脑的系统理论,我面无表情地半瘫在树上,撑着腮帮看那鬼王和这名鬼武士之间令我并不感冒的互动。
黑死牟那么大一只,那么高一个儿,嘴却笨笨的,话都说不流畅。
只见他在视频里被无能狂怒的小份无惨抓着吐了一番苦水,脸上露出无措表情的同时,只能跟对待小屁孩子那样低下头来轻声哄慰着什么,倒是有几分柔情。只不过用错对象了。
我不由地想,如果这位反派的上弦之一在身为人类的时候有弟弟的话,他应该像我那个世界的严胜学长学习学习。把这份温柔放在更值得被他温柔对待的人身上。
虽然我世界那位哥哥大人的弟控程度简直到了令我基友本人都谈哥色变,令人发指的程度。还是不建议一般人类直接模仿。
这边的黑死牟温言软语哄了半天,连标准的抱婴儿姿势都摸索出来了,我这边看着哭笑不得的同时,听着脑海里一哥吹的系统已经将手帕子都给撕拉咬烂。柠檬的酸气简直快要共情到我的身上,我翻了个白眼叫他老人家消停一点。
总之,画面里受损严重的无惨(我不太清楚他是否心智也因为受损退化到了幼儿时期)絮絮叨叨罗里吧嗦讲了半天他究竟有多么多么惨,但他的那些话于我来讲也不完全是没有丝毫情报可言。
起码通过他长达20分钟的抱怨,我从另一个角度得知了当时我砍了他以后的后续情况。
那个时候,我出现在街角,无惨本来是完全不当一回事的。
因为据他所说,当时我身体上散发出的气息完全就是那种轻轻一捏就会死掉的渺小臭虫引号里是无惨的原话。我听了简直想钻进屏幕打爆他的狗头。如果,他还有头的话。
系统闻言也为我打抱不平: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可就在那可恶的下等生物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靠近我之时,他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惨接着对面前静静充当聆听者的黑死牟说道。
系统:哼哼,那是自然,这个时候我把善善的战力值全部点满了哦!单身几百年的手速可不是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