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被迫任劳任怨实则早憋一肚子不耐烦的风哥也跟了上来,适可而止点,柱要都像你这样不知节制,鬼杀队早被败光了。
我觉得风哥说得有道理,要是我太败家的话估计主公也会对我非常失望,我不想让那样好的主公对我产生善逸是败家男们的想法,于是我开始思考还有什么能够赚钱的方法。
忽然,我的脑中灵光一现,问:花街的待遇怎么样?
哈?风哥似乎是没反应过来,只是发出一个单音。
我的耳朵不错,我接着说下去,要是女装到花街拉三味线或许可以大卖也说不定。
你白痴吗?他不置可否地失笑,然后收起了笑容,随口提到,说起来宇髓负责巡视区域恰好包括花街,而且看那家伙这几天心神不宁的样子,似乎是出了点什么状况。
啊这个我也听我家萌萌说了,我拿过缘一视线紧盯住不放的手工竹笛塞到他的手中,一面解开钱袋支付老板相应的钱币,听说花街最近消失了挺多人,应该会是个大家伙吧。
萌萌?不死川皱皱眉,他那表情就像吃下了什么污染舌头的黑暗料理。
对,萌萌,萝笙萌,是我家鎹鸦的名字,我笑着对他说,很好听吧?
我和缘一还有小葵一起取的,一人想了一个字。萌萌平常比较八卦,问她什么都知道哦。
不死川嘴角很明显地抽搐了一下。
大概是因为觉得这个名字大好听但是被我占了觉得非常可惜?(系统:你想多了!!)
说起来,你那个刀灵什么的,他指指我怀里正认真摆弄着竹笛上小孔的缘一,能够交流?
缘一很聪明的,我自豪地说,虽然不愿意说话,但是我都听得出来所以不要紧。而且,他学东西很快,已经能够背诵圆周率小数点后534位数字了哦。
不死川:
你还真是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敢教啊脑内的系统帮着说不出话来的风哥吐槽着。
正当我想着接下来去哪逛逛看的时候,突然觉着左边肩膀一沉,低头一看,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缘一已是将脑袋半靠在了上面。
一手紧紧攥着短短的小笛子,另一手揉搓着半只眼睛,整张小脸都变得有些迷迷糊糊的。
打瞌睡的小模样也好萌,萌杀阿伟
我母性泛滥地揉了揉他软绵绵头,发尾软软的向上微翘着,像是初生的小羊羔。
回去吧。不死川扫了犯困的缘一一眼,简短地说。
我心说也是,这个点是到了这个年龄孩子上床睡觉的时间了,再逛下去就对缘一的身体不好了,以后可能会长不高。
系统:你还真把他当小孩子养了啊喂。
可就在我们往回走的路上,不知从何时起眼前突兀地飘荡起一层如纱障般的薄雾。
正在我迷惑着好好的怎么会起雾之时,系统在我的脑海里唤了起来。
善善!这雾气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嗯!你也发现了吗?我认真地点点头,转身看向背后空无一人的地方,说,风哥走丢了!
走丢了的是你吧!
其实只是开个玩笑。
大几率是这会儿多半是中了什么奇怪的血鬼术。
再次凝望向四周之时,我已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被翻过去的画卷般所有的人和摊位完全消失不见。
第24章 这壶太丑
唯一庆幸的是,我手里的缘一还没有丢。
正在我手心按在腰间日轮刀柄,身子微蹲,摆好架势,将全部的注意力都调动着集中在听觉上准备应对下一秒不知会从何处袭来的攻击之时,脑海里的系统凉凉地来了一句煞风景的话:
亲,你会呼吸法吗?
我:
这是个不值得推敲的问题。
答案当然是我不会,最起码我在救下继国爹那时,已通过验证证明了我醒着的时候是不会的。
之所以会摆出一套完备的架势,不过是为了在缘一的面前耍帅,作出一副成熟大人的帅气样子。
见被队友残忍地捅破,我收了刀重新站好,将原本左手臂圈抱的缘一换到了另一手上,改用非惯用的左手握刀。
用右手挥砍的话我不太确认会不会拉扯到我肩膀上未愈合的伤。
别小看我了,平砍二连击什么的还是会的,但我还是嘴硬地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
说话间,一道红色的残影直朝着我冲将过来。
猪上树吗!?
在看不清身影的敌人朝我猛冲过来的同时我迅速一甩刀,日轮刀被甩飞出去,精准无误地刺入如蛇般盘踞在树上的某个隐匿在阴影与迷雾中的猪。
与此同时,作为试探企图对我造成伤害的庞然大物被看不到的屏障猛地弹远,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逆行顺着原来的轨道弹至到了方才被我刀击中的那颗树上。
一阵轰然巨响,被我听觉捕捉到的生物被他所释放出的攻击技能击中坠地。
下一刻,从树上掉下来的、接着月色可以看到的,赫然是脖子上插着我那柄日轮刀的一只一只巨丑的鬼。
系统:卧槽。
我:卧槽。
系统:从未见过有如此丑陋之鬼。
我:噫噫噫他还蜕皮了,好恶心我的刀被玷污了它还能要吗?
系统:那只是什么金鱼吗?简直比我在地狱辅佐官大人那里见到的金鱼草还要奇葩。
以及我们两个同时说,还真是恶趣味的夜壶啊。
够了!!给我闭嘴啊啊啊啊!才不是什么夜壶呃啊啊啊啊啊!那边被砍中脖子蜕了层皮又活蹦乱跳的丑家伙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突然间变得十分恼怒,你是对我的作品有什么不满吗!?
唔,也不是不满,我瘫瘫手,耸肩说,只是你看,面对着这么丑还歪的夜壶,估计连解手的欲望也会立刻消失的,你说对吧?系统。
系统:唔姆!
都说了不是夜壶啊!!烦死人了你这个嘟嘟囔囔只晓得在那里自言自语毫无审美的金毛臭小鬼!
哎呀哎呀,还不对称呢,是做这个壶的人眼睛长歪了的缘故吗?唔噗噗噗噗,真是可怜。
咦呀吵死了可恶啊啊啊啊啊!再敢胡说八道把你的舌头□□剁碎缝到我下一个作品上啊混球!!!
这么怒吼着,那只鬼的怒气值似乎已攀升到了极限。
当着我的面,他当下边扭曲着身子从一只一看就很坚硬、从树上被击落摔下来都没也裂开一条裂缝的壶中钻出大半个身子。
本来,恶鬼那本该生长着眼睛的两处被嘴唇取代,而本该是嘴的部位裂开如眼眶般的裂纹中间镶嵌着刻有字的眼珠子这样的长相本就十分值得令人吐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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