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接着又听他担忧地说:虽然我知道鬼王颜值能打,善善你要是实在馋他的身子我也不反对啦,但是,答应我好吗?必须要许诺他阳光明媚的灿烂早晨,还有芳香四溢的紫藤花茶,答应我好吗?
这家伙有毒吧。
但我还是配合地正色道:好的好的,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在爽利答应下来后,我又接着为自己澄清,自己之所以还会留着这顶帽子,不过是为了找个时间拿去卖钱而已。
由于帽子里或许还残留着无惨的头发丝或者细胞碎屑,总之,最后那顶帽子最终是成功充当为了信物,令【瞬间移动】的技能施展成功了。
虽然一个倒下的大活人突然从眼前消失这件事,不知道会对晴明老弟造成多大的精神震撼,但是事发突然只能日后相间之时再去慢慢解释了。
好在我的一边头发上还缠绕着安倍晴明留下的一个完好的发绳,下次想见面的时候就用这个当做信物移动到他的身边吧。
没准能行。
我说善善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行动派啊!在眼前一黑被传送过去的途中,系统抓紧时间和我搭了一句话,好歹查看一下屑老板那边是个什么状况再开启传送啊!
没关系啦没关系啦,我说,反正现在是梦游的状态,我相信善眠兄的实力哦!
是的没错,为了区分那个沉睡状态下的我,我愿意称之为我妻善眠。
不是那个问题啦系统说,我是说,要是你传送过去的时候屑老板正好在淋浴或者洗澡什么的,岂不是会辣到我们家善善的眼睛?
我:
卧槽,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原来通过信物还能够拥有几分钟观看目的地那边所发生的情况这种设定么?
系统你这个家伙怎么不早说,我开始方了,要是无惨真的在洗澡该怎么办,现在取消技能还来得及么?
安啦没事,那边优哉游哉的声音飘过来,刚刚帮你看了,那边正在开会,屑老板召集了剩下的十二鬼月,我们正巧过去,运气好的话能够一网打尽。
十二鬼月?开会?
还未等我想明白那会是怎样一种群魔乱舞的场面,就见着我眼前所见的沉睡中的善眠兄身影一闪,出现在了一个满是交错的梯子和门障、类似于机关城的内部。
更确切的来说,善眠兄是直接闪身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鬼舞辻无惨的头顶。
鬼舞辻无惨依旧是那副先前在视频中看到过一次的女装打扮,烈焰红唇,俏丽佳人的模样。
无惨大人!您的头顶!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还未等我来得及看清那跪在无惨身前的一众8名鬼都是谁人之时。
长发乱飞的我妻善眠就以摧枯拉朽的速度于电光石火之间挥刀做出了斩击。
第29章 噼里啪啦
我妻善眠作出了斩击。
【雷之呼吸捌之型天雷神击】
跃动着电光的大范围惊雷猛地劈下,如同神明降下裹含着滔天怒意的天罚。
连空气也扭曲着变形,最大的一道雷斩就这么没有半点偏斜地降到了鬼舞辻无惨的头顶,将他那自身体延伸出来试图抵挡的触须一并斩下,直冲本体而去。
啊啊啊啊啊!!
这一剑型是大范围的地图炮式的斩击,被从主雷电分出去另外几丛雷电纷纷如同张了眼睛般精准无误地劈落至了其他鬼的身上。
雷电疯狂地撕扯跳动着,在恶鬼陷入麻痹的同时将他们的脖颈硬生生地扭断。
余下五名下弦,全灭。
一招过去还来不及收招,霸气测漏准确地来说是电气测漏的我妻善眠眼看着又要朝着下半段身体未完全消散变成肉块的无惨身上补上一击。
只是这时,那些实力稍微厉害一点成功躲过雷之斩击的上弦鬼们哪里容得他再次对自家老板大卸八块。
在混合着一众迅速涨高而上的无惨触手袭来的同时,三名上弦已是从着三个方向送来了他们自己各自的招式。
【月之呼吸捌之型月龙轮尾】
【血鬼术玄冬冰柱】
【破坏杀脚式飞游星千轮】
面对严丝合缝到找不到空隙逃脱、每一招每一式都能够让血肉之躯轻而易举毙命的强攻,我妻善眠却是连分散注意招架一下的半点动作都没有,仍是按照着原来的轨迹,雷打不动地将下一个抬手斩出的攻击招呼到了鬼舞辻无惨不断窜出蠕动触手的下半身。
【雷之呼吸玖之型怒雷狂噬】
【被动技攻击反弹】
顷刻,随着金光跳跃的日轮刀的斩下,从天而降的巨大闪电击中成一股气吞山河地劈下,无数到分裂成细小雷电的闪电歪歪扭扭颤抖地被冲击波荡开流窜,整个无限城为之震动。
鸣女!鸣女!快把他
下半身也被雷电劈打震散、变成了一块块四处乱飞的带电肉团后,鬼舞辻无惨终是放弃了将这名剑士在老巢中困死击杀的念头。
别说迎战了,他早已亲眼验证,凡是朝着这名剑士身上而去的攻击都会无一例外地尽数返还回来,作用到自己身上!
这个人,不仅在剑术上令人感到发指,甚至掌握了某种类似于邪术的能力,能够反弹一切招架到自身身上的攻击!
**
无惨大人!小鸣女早就不见了!
此时,一个眼睛绽放着玛丽苏光芒、把自己打扮得更个邪教教主的男人边躲避着几秒钟前他自己发出的冰锥子,一面抽空朝着天女散花飞得到处都是的屑肉喊道。
只不过最后他依旧躲不过【攻击反弹】这一技能的判定,被彻底扎成了冰刺猬。
这家伙是童磨,上弦之贰,一个上二滥。系统磕着瓜子和我解释。
鸣女那家伙,被自己的拳打得略微有些鼻青脸肿的一个粉毛冷静分析道,或许也是血鬼术被反弹回来,把自己传到别的地方去了。
这位是猗窝座,上弦之叁,喜欢用拳。系统再次发话,至于那几个死掉的下弦,我懒得介绍了,你随便安一个名儿吧。
你的声音莫名听起来很伤感的样子啊系统。我担忧地说。
啥都甭说了,我只是有点心痛。系统那边继续传来颗瓜子的声音,像是为了分散注意力他才选择磕瓜子。
我懂我懂。
视线再度转向战局,被自己的剑型拦腰切成两段的黑死牟刚刚将身体重新拼接恢复,便陷入到了无法帮到无惨大人我好没用的自我封闭状态中,抱着膝盖蹲在一旁六只眼睛里写满绝望。
可怜的上弦之一,就连我不免也有些同情他这副丧家小狗狗的落寞模样,别说一哥吹的系统君了。
别担心,黑死牟阁下,无惨大人不会有事的。吐着血的刺猬磨一瘸一拐地走来。
他的身体已迅速愈合,于是冰锥子彻底长在了肉里,看着都疼,但是他本人好像不太在意,甚至拍着肩膀反安慰起黑死牟来。
哎呀哎呀,反正我们攻击那个蓬松头发、淡黄羽织的剑士也会反弹到我们身上,所以索性好好呆着,数一数无惨大人究竟被砍成了几块不是更有意思吗?
露出孩子般天真的笑容,却是被黑死牟彻彻底底无视,晾在了一旁。
说这种话,你是还想被脑袋分家吗?
从猪头脸状态下恢复过来的猗窝座双手抱臂看着仍在追着屑肉挥剑斩击,像是要探究究竟要斩到何种地步才会使无惨的分裂能力彻底消失的善眠兄。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用了什么方法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但我有一种感觉,他这种状态维系不了多久。
如同预言一般,对方的话音刚落,我的眼前猛地一黑,声音也倏地消失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