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百年都没有变更过,总不是触了无惨老板的那片逆鳞而被炒鱿鱼了吧?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连屑老板当时也是不信的,系统说,原本的上弦之六在花街无故消失了。
妖怪?
我脱口而出。
猛然想起了晴明君口中所提及到的藏匿于花街的小boss。
并且,实弥和宇髓先生也说过最近花街无故消失的人数有点多。
莫非是妖怪将花街的人类甚至连同上弦之六一起拐走了?
大概率是这样不会有错。
那也就意味着只要把那个藏在花街的妖怪揪出来,打一顿,再逼他放出上弦给善眠兄一波带走就行了吧。
我开始打起我的小算盘:只是妖怪的话,或许还得靠专业的除妖师来解决,像我们这种鬼杀队的剑士的话果然还是不行
不过也还是要小心啊,系统提醒我,或许在花街除了大boss和上弦六,还有其他的妖鬼或者上弦存在也说不定呢?总之你要好好保护你的战友们哟!
我点点头,记下了他的叮嘱。
虽说如此,不管潜伏着多少邪祟或是恶鬼
明晚的花街,就让我们华丽地大闹一场吧!
*
*
第二天的晚上,我随同宇髓先生还有善逸及无一郎一起,来到了去往花街路上的藤之家中做着乔装(划掉)女装的准备。
可恶!为什么偏偏只有我画风都不一样!善子撸着袖子指着我们飙着泪抗议说,还有你这中二神!为什么看起来意外地帅气啊!!
宇髓先生耸了耸肩:只是因为你的脸涂上粉抹上腮红才比较像女生,不然很容易就会露馅的。
有一说一,卸妆后的宇髓先生将头发放下穿着浴衣的模样,简直就是芳心纵火犯级别的池面大帅哥。
明明先前他那将发丝包裹在一起的打扮,我还真觉得对方不是个秃也是个半秃。
这么看来是我眼力太过差劲
以及,怪不得他能拥有三个老婆这么夸张,看到那张脸我总算可以原谅这个大正现充了。
你根本就是看人家好欺负想要恶整人家的对吧!
入戏之深、连称呼都莫名切换完美的善子依旧不服气,指指我又指指自己,朝宇髓先生用高音继续咆哮。
明明跟我长着一样的脸!为什么鸣柱先生就不用抹那种奇怪的跟鬼一样的胭脂白.粉啊!
你很吵唉,大声说话的样子真是一点也不华丽
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啊喂!
我有哮喘啦,我赶紧打圆场,捏着帕子眼唇作娇羞状,所以白.粉什么的,只能苦了妹妹连同姐姐的那份也一并抹了。
当然是为了搪塞过去的谎言,帕子下我勾起一个计划通的颜艺笑容。
讲道理,这白得跟墙灰似的粉谁会涂啊,涂了以后完了还弄两坨高原红,最后的样子岂不是跟妖精一样吗?
反正鬼杀队音柱大人的直男审美俺是欣赏不来,惭愧惭愧。
他这么说了哦,宇髓看向仿佛被世界背叛的善子,有哮喘的话就没办法了吧。
而至于另一个没有涂粉的无一郎
本就年龄小男性特征还不明显,脸部线条柔和且顺滑,皮肤白皙,让人觉得性别模糊。
更别说换上那套青底淡蓝绣球花样式的振袖和服了,就算是张素颜也简直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一等一的美人。
所以,觉得足够华丽的宇髓先生就这样放过了这位幸运的孩子。
无一郎:?歪头.jpg
另一边,善逸和宇髓先生仍在那跟一对无视年龄差的冤家似的拌嘴个不停,我则为了朝帮我打理头发的无一郎表示感谢将正发着呆的他招呼到了跟前。
是的没错,先前有说过我对打理头发这件事完全不在行,于是只好让无一郎帮着我随意弄了个双马尾败犬的发型。
虽然被笑得前仰后合的系统一阵无情吐槽善善你是准备化身成为美X女战士代表月亮消灭鬼吗,但总归是解决了发型上的问题。
什么事?
听我唤他过去,无一郎转过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向这边,慢腾腾地跟着小老头子一样无精打采踱了过来。
这个发饰很适合你。
我微笑着从袖口处取出一只紫藤花形状的发饰,替他别在了黑发的一侧。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手快地在那张漠然的脸蛋上掐了一把,叮嘱道:是向藤之家的女主人借来的,记住不可以摘下来以免弄丢哦。
略带些不解的青色眸子朝我注视一秒,随即缓慢移开。
我会的,他垂下眼,轻轻地说,如果记得的话
*
*
哎呀哎呀,这两个姑娘都很不错,一个人长得高挑,一个脸很耐看。
特别是这个金发的孩子,头发闪闪发光的和金子一般,哎呀,啧啧啧,果然就她了吧。
半彼屋的老板娘捧着脸,笑容可掬对着宇髓先生说,时不时脸上还闪过一道娇羞的红晕。
请问您说的哪一个?宇髓先生拎小鸡似的,一手提溜着善逸一手拉过我,您说的是这个长发的孩子,还是这个短发的孩子。
啊呀老板,您可真是会开玩笑,老板娘抬袖发出呵呵呵的笑声,这还用说嘛,自然是那个长发的孩子咯,短发的那个
咳,不好意思,总觉得半彼屋还不需要这类拥有镇妖气场的小姑娘。
善逸:什!?
啊,很不妙啊,我听到了一旁姐妹那颗心粉碎成渣的声音。
我赶紧揉揉他的头以示微薄的安慰。
那么这样,就麻烦半彼屋好好教育她了。
宇髓双手合十道过谢后,把我卖了个好价钱,带着眼神死的善逸和放空自我的无一郎离开了。
向他们挥手道别后,那位慈眉善目、身材微胖的老板娘便将我领到一间隔间,安排我在那里先凑合一晚。
等明天我和郁子那几个姑娘打好了招呼,就带你去见她们,她温和地揉着我的脑袋笑说,放心吧,她们都是好孩子,而且和你年龄相仿,以后你们可要好好相处,一起学习技艺才是。
是。
我乖顺地缓缓鞠躬向她致谢,并感谢她给我一天晚上独处用以适应环境的体贴。
又交代了几句后,老板娘终于是心情颇佳地轻轻拉上障子门离开了。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名外表看来很随和亲近的老板娘,在与我交谈的时候,视线一刻也不停留地死死黏在我的身上不,更准确地来说是我的头发上。
但我总算是可以一个人暂时喘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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