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死牟黑死牟又是黑死牟,你们两个有一脚是嘛我愤怒地在内心用眼刀跺他。
趁我精疲力尽暂时无法动弹的功夫,身后的童磨将将我的脖颈用一株植物的藤蔓缠上。
奉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哟?他轻飘飘地说,这是花妖大人的毒蔓,人类的血液只要稍微沾上一点就会死掉。
你想怎么样?
我大喘气,问他,已经察觉脖子上的藤蔓在渐渐收紧,硬质的刺似乎随时就要刺破皮肉。
哈哈,说实话还没想好耶,不过,你让我思考一下哦?
像是故意要让我的恐惧在长久的死寂中酝酿开来,好半晌后,他才慢悠悠地重新开口,打破了独有我沉重的呼吸声:啊啊,想到了~
歪了歪头,故意用着极其玩味的语气凑近了我耳边说,首
可惜,他口中的那个先字的发音还没有来得及冒出,我便猛地感受到一阵带着高温热度劲风擦身而过,再然后,身后的威胁猛地解除。
?
不明所以地强撑身子扭头看去,一眼望见身后站着个花容失色的惊恐捂脸的姐妹。
夸张白脸大红腮,不是那善子又是谁。
那,那个,我我我他他他他他女装的善逸瞪大了那用脂粉修饰的吓死人的巨眼,显得有些惊恐地用着眼神示意我去看另一边,缘缘一他拔了我的刀就冲过去了噫噫噫噫!
其实不用他提醒,耳朵里早就传来了噗嗤、噗呲劈砍的残暴响动和日轮刀划破空气的声音。
缘一算了算了,你起码给他留颗完整的头吧。我艰难地站稳转过身,挂着汗对着给地上童磨补刀的缘一说道。
令我稍有些意外的是,这个时候的缘一已不再是幼童的外貌,不知何种缘故已是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了。
所以说一会儿不见的功夫,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啊
错亿。
呼,总算是赶上了,系统松了一口气,在脑中突然开口,善善你没事就好。
说起来我才发现,这名队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好久都没有冒过泡了。
这回,有了真正的战力天花板在场,我总算是如释重负松出一口气,身体也放松下来,并顺口系统刚刚干嘛去了,缘一的突然成长又是怎么回事。
还记得被你落在蝶屋的那面安倍晴明留给你的镜子吗?
嗯。
后来那面镜子被打扫蝶屋的小葵发现,觉得陌生便猜想可能是你的东西,于是便找到呆在房间的缘一并交给了他。系统慢悠悠地说,那面镜子上面也是拥有耐久度的,所以我便顺着你与缘一的联系摸了过去。
顺便操作一波把镜子的耐久度通通转换到了缘一的身上。于是他就变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样子咯。
不过应该维持不了多久就是了。
原来如此。
随后系统还告诉我,自己刚刚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原因是,一直留在缘一那边替他带着路,这才摸索过来。
好在途中遇上被啾太郎啄着赶往这边的善逸,不然的话,即使是神之子也无法徒手拆恶鬼啊。
他最终总结。
*
*
(战斗发生之前的几天,童磨视角)
啊呀啊呀,真令人难过。
不知最近是作了什么样的事情让无惨大人不顺心了,总感觉遭到了他的嫌弃。
想来,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前几日听从了一名教徒的建议,将头发染成的耀眼的金色,说是这样能够让我看起来更像是光明神降临人间,虽然我并不想刻意去改变原本白橡色的头发,但看那傻姑娘一副期待的样子,不自觉就满足了她一次。
嘛,对于我来说,别说头发了,就算是被打掉的脑袋也能够轻易长出来,为了让那个姑娘保持好心情从而使得肉质更加鲜美,小小地牺牲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就是出于这种理由,染成了金发。
结果被召见的时候就因为这件事被无惨大人责骂了。
并且还打掉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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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
将被打落在地的脑袋重新安回脖子,我陷入了沉思。
无惨大人莫非不喜欢金色吗?
也是呢,太阳的颜色可不就是金闪闪的金色吗?
只是这样一想的话,那无惨大人岂不是连红色或是与太阳接近的颜色都该讨厌了?
真是可怜呢猗窝座阁下。我留着泪,这么对身边的粉红发色的青年如是讲道,被对方一脸莫名其妙地不悦瞪来。
因为您看嘛,我说,您的发色是粉色的。而粉色又接近于太阳的红色,这么想来,说不定猗窝座阁下早就已经被无惨大人给讨厌了哦?
猗窝座: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刚刚完成拼接不久的脑袋又一次被迫分了家。
唉,我真是太难了呀~
这一次我为自己落泪。
虽然听不懂也不想去弄懂你在说什么,猗窝座阁下将锤飞我金色头颅的拳头捏得骨骼咔吧作响,太阳穴上青筋爆起,冷酷道,但是,这并不妨碍我想打你这件事。
哇啊,他这么说了耶
哎呀哎呀,真是无情呐,猗窝座阁下~
明明还想稍微和您搞好关系的说~看来,我还得加把劲呀。
嘛啊,既然猗窝座阁下这边行不通的话,就只好从黑死牟阁下这里下手啦。
记得有位可爱的信徒小姐曾和我说过:必要的交流能够搭建起人与人之间交往的桥梁,抵达彼此的内心。
那么,我想鬼与鬼之间也是一样的吧,想要和其他两位阁下搞好关系,没话找话的本领显然是必不可少的。
想通了这一点后,我于是捡起脑袋,弹了弹上面的灰尘,转身去和一旁生着六只眼的青年搭话:
我说黑死牟阁下
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PTSD这个词呢?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依旧0点更新
520快乐!
意思意思加更了
虽然很垃圾
但不妨碍我给你们的爱~
因为实在不晓得断章就这么长了
要是你们介意的话我下次每章短一点?
照旧推文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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