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指使你們來的?」敖燚清面無表情的厲聲問道。
「你無需知道,這是暗殤堂的規矩。」說話的正是飛鷹,對於他們是誰,他也絲毫無需隱瞞。
「那你們可知道我是誰?」敖燚清想用身份壓住對方,暗殤堂的人身手極好,自己一人挑戰二三十個暗殤堂的人,未必能勝。
「我們只管拿錢辦事,不管你是誰,哪怕你是皇帝老子,只要有人能出的起價錢,就沒有我們暗殤堂不敢接的單,廢話少說,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雖然主上說是活捉他,但說殺他也就是嚇嚇他而已。
「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話音未落,敖燚清先發制人,飛身下樹,一腳踢翻離自己最近的暗殤堂人員,並奪了他手中的劍,敖燚清劍光霹靂般疾飛,速度之快以致暗殤堂人員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放倒了離自己最近的幾個黑衣人。
剩下的黑衣人團團把他圍住,一把劍舞得飛快,既要抵擋黑衣人的劍傷不著自己,又要快速出擊,如若一直拖延著,會把自己的體力耗盡,對自己著實不利。
敖燚清虛虛實實的舞出幾個劍花,突然間敖燚清劍鋒一轉,如蛇吐信一般,直奔飛鷹刺去,關鍵時刻,敖燚清還是明白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可飛鷹的武功也不是蓋的,抽出劍來一擋,敖燚清低估了飛鷹的武功,那力道著實很大,敖燚清退後趔趄了幾步,又迅速被黑衣人包圍。
敖燚清調整好姿勢,準備好應戰,幾十個回合之後,敖燚清察覺到這批人並不是想要自己的性命,而意在活捉。
這幾十個回合之後,暗殤堂的人掛彩的不少,但敖燚清自己也沒有占多大的便宜,雖然身上沒有受傷,但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快要消耗殆盡,手中的劍也猶如千斤重,不能再打下去了,要趕緊脫身,打定主意,敖燚清悄悄把自己腰間的玉佩扯下,虛晃一劍,飛身施展輕功,連踹倒好幾個黑衣人,為自己打開一個缺口,準備突圍的前一刻,把玉佩當做暗器扔向飛鷹,飛鷹順勢一躲,隨即,敖燚清從這個自己費力打開的缺口施展輕功,飛了出去。
飛鷹見到敖燚清打來的暗器,一個轉身接住,又看到敖燚清施展輕功逃走,隨即又打出好多菱形暗器,但還是讓他給逃脫了。
「追—」
飛鷹一擺手,立即飛身上樹,朝敖燚清逃走的方向追去,其他人也紛紛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