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打了勝仗,敖燚清很是高興,帶著喜悅的心情來到了雍和齋。
「韻兒,我們勝了,突厥國對我們俯首稱臣了」
敖燚清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下了朝,第一時間就想和東方韻分享。
「恭喜皇上。」
東方韻仍是淡淡的語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好像這個世界都和她沒有關係似的。
瞬間,敖燚清猶如熱臉貼在冷屁股上,那種被忽視的感覺,很不舒服。
「韻兒,已經半個多月了,朕每天日理萬機的上朝,批閱奏摺,還要抽空來陪你。朕是人,也會累的,朕希望能從你這裡得到一絲溫暖,就一絲溫暖,可你每次都對朕這麼冷淡,你告訴朕,朕到底要怎麼做,你才會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敖燚清板正東方韻的身子,強迫她面對著自己,強迫她看著自己。
東方韻只是看著他,默不作聲。
就在這時,門外德興傳話。
「皇上,皇后娘娘派人來請皇上前去用膳;華陽宮婉昭儀犯了頭疾,懇請皇上移駕。」
每天不是這個宮的娘娘派人來請,就是那個宮的妃子派人來請,一個個熱情似火,敖燚清卻無心應付,他現在面對這個冷若冰霜的人,卻想用自己的一腔熱血,捂化她,想一想,是不是太過犯賤。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話說的不錯,可就有這無可救藥之人。
「不舒服就去宣太醫,朕又不是太醫,就說朕沒空,打發她們走吧。」
敖燚清氣呼呼的盯著毫無神情的東方韻,對德興吼道。
「你到底在想什麼,你有沒有聽到朕在跟你說話。」
被忽視的敖燚清,耐不住心中的暴躁,發狠的晃著東方韻,希望得到她的回應。
看不出絲毫情緒的東方韻,怔怔地看著對她發狂的敖燚清,輕輕吐出幾個字來,「把孩子還給我。」
「孩子,孩子,又是孩子。」敖燚清猶如憤怒的獅子,兩眼發紅的瞪著東方韻,幾乎咬牙切齒的道,「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朕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已經封她為公主,她以後將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這已經是朕能容忍的最大極限。你要知道,她是朕最大的恥辱。」
「她是我的孩子,她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想她……」
東方韻情緒頓時也激動起來,還未說完,就被敖燚清橫腰猛的抱了起來,緊緊的箍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