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伊嵐和令清鴻飛跑上前,來到敖燚清身邊。
「皇兄,誰把你打成這樣?」
敖伊嵐看著滿身是傷的敖燚清,也是一臉驚愕。
「卑職令清鴻救駕來遲,請皇上責罰。」令清鴻上前下跪道。
敖燚清擺了擺手,「起來吧,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敖伊嵐也架上敖燚清的另一隻胳膊,和東方韻一邊一個架著敖燚清往前走,令清鴻警惕的看著周圍,執劍斷後。
「皇兄,你這一身傷是怎麼弄的?」敖伊嵐問道。
「這都拜你的好夫君所賜」敖燚清咬牙切齒道。
在水牢里,他想了許久,那個眼神,是那麼的熟悉,他可以肯定,那個戴面具的人就是上官彥。聲音可以改變,但是眼神不會改變,原來自己追查了好久的魅影,就潛伏在自己的身邊。
「你說什麼?」敖伊嵐吃驚的抬起頭來。
同時吃驚的還有東方韻。
「你是說你身上的傷都是彥哥哥打的?」
「如果朕沒有猜錯的話,他就是暗殤堂的堂主魅影。」
「怎麼會?」東方韻不相信。
「你弄錯了吧,皇兄」敖伊嵐也不相信。
敖燚清停住腳,看向東方韻,「朕問你,你怎麼到這兒來的?」
「彥哥哥安排的。」東方韻沒有隱瞞,如實回答。
「你呢,伊嵐?」敖燚清又扭頭看向敖伊嵐。
「我……我是跟蹤了上官彥。」敖伊嵐撇了撇嘴,不想承認又不得不承認,頓了一下,也如實告知。
「這不就對了,走吧。」敖燚清示意道。
東方韻和敖伊嵐都陷入了沉思,行屍走肉般攙扶著敖燚清往前走。
上官彥策馬來到了翠屏山下,正要上山,不經意的一瞥,卻看到了一隻馬在山腳下吃草,不由得皺起眉頭,這裡可是鮮有人來。
「嗤————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