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不在言語,待到了大殿,矗立大殿上的太子和蕭哲同時望向自己時,那一刻,思思仿佛全懂了……
皇上龍威虎軀微傾,深邃的看了思思和蕭笛一眼,直到二人跪地叩首。
「阿笛,說說吧。」一聲隱有怒氣的話語衝進蕭笛耳中。蕭笛心中知道,父皇信以為真了。
「父皇,兒臣被人陷害了啊!這女人兒臣也不知因何就到的我府上。還望父皇明查!」來到此,見皇上不信任的臉孔,蕭笛終發現,原來,當自己被人算計,落入低谷時,是無人同情自己的。除了自己的母妃。
「你不知?朕可是記得清楚,你是第一個跑來告知朕,她在阿哲府中。因何卻跑到你府上?」
「兒臣,當真不知。父皇,兒臣與她無冤無仇,怎會劫她?」
卻突的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響在耳畔,使思思和蕭笛不得不同時看去。
「三弟,此次玩笑開的不妥。二哥知你頑皮,但此事所有人都已知曉,如此會令父皇難為的。」是蕭哲,不痛不癢的一句話只令蕭笛罪名坐實。
蕭笛憤怒難當,一語回擊:「二哥,此事究竟何人所為,想必你比誰都清楚。怎麼會如此巧合,她不見了,你府上地牢卻多了一個女子。而當日我們進去時,竟無一人把守,試問你就不怕那個女人跑了麼?」
「父皇,若仔細些不難看出,兒臣是冤枉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的。」蕭笛實在氣氛,胸中怒火燎原卻無處發泄。
蕭笛此言果然令皇上有些疑惑,遂看向蕭哲。太子相信蕭笛,他斷是不會如此落人把柄的,遂深沉複雜的看向蕭哲。
蕭哲一臉淡定仿佛蕭笛自說自話。
「那婢女在地牢已有月余,且身染重疾,若非本王時不時命府醫為其看病,恐她早就不省人事。恐怕本王放她走,她都不肯呢。」
皇上點頭,此事他已派人調查,果真如此。
「父皇,三弟不是那行事莽撞之人。從小到大他並未做過任何出格之事。此事有人陷害也說不定。」太子悠悠一語自天外飛來,由著蕭笛的性子說的話,也入了皇上的心。
的確,這個三兒子不似太子沉穩,更不似蕭哲足智多謀,智勇無雙,若說是個孩子還差不多。他也是不信的。但此事證據確鑿,由不得他不堵住悠悠眾口。
「思思,這幾日為夫日夜焦急,生怕你遭了不幸。今晚,就隨本王回府,本王命府醫好生檢查你的身體。」蕭哲又道。一副情深款款的模樣,若論平日,思思許會感動了,但今日她知道,蕭哲正在做戲,而自己便是他的刀槍,隨他揮舞傷人。
因而只默不作聲靜靜的看著蕭哲,恍若陌生人。
思思此舉令蕭哲陷入尷尬,因為,哪個女子若被自家夫君,還是蕭哲這樣被女人們愛慕的男人關愛,必然方寸大亂,投懷送抱在嬌滴滴軟糯一語,嘴上說無事,但身子卻柔弱無骨依偎而上。
可,思思卻顛覆了眾人對柔弱女人的看法。只因其太冷,渾身皆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冰霜氣息,高貴而不容侵犯。
蕭哲尷尬了片刻,突然微微一笑邁步走向思思,皇上太子和蕭笛不明所以,只看著蕭哲,究竟會怎樣。
但見蕭哲走向思思一把將其摟在懷裡,目光卻飄向思思腳上,思思被蕭哲摟抱在懷卻魏然不動,像個木頭依舊冷冷的注視著眼前人的背影。
蕭哲鬆開思思反手卻牽起她的手,卻不想蕭哲衣擺上的玉佩應聲落地。蕭哲面露尷尬微微一笑便彎下腰身欲撿拾起來,突的眼睛看向思思腳環,一臉驚詫好奇,伸手抓起思思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