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哲毫不猶豫接過吞咽。
「即刻派人密切注視劉熙一舉一動,包括在場所有官僚。若可以,將這府邸包圍了。」思思謹慎而道。
對於劉熙,思思已將其與叛軍同等相待。
蕭哲思量,凝眉間已然踱步至窗邊,輕輕推開窗陵透過縫隙向外瞧去。
院外他的將士們正在把守,並未見異樣。
收了手,一抹狡猾自眼底傾瀉。
「夫人,今夜可否與為夫夜訪劉熙家眷。」
思思聞言身敏而動,貼近了身軀,邪氣撲面:「夫君,你當知我喜好……」
夫妻二人相視一笑,心底竟蠢蠢欲動,劉熙此人勾起她二人強烈的興趣,恐怕那劉熙還不知了……
……
晚間時分,劉熙造訪請安了一次,攜女眷伺候蕭哲,被他二人推拒。
一切相安無事,一切貌似平常無奇。
入夜三更,夫妻二人輕裝黑衣,偷偷潛出,尋了片刻,便鑽入一室,只因此處有燭火微亮。
但見臥寢內似乎有男女正在行著顛鸞倒鳳不亦說乎。
夫妻二人貼緊牆壁忽而爬著身軀躲進桌底,審視一切動靜。
裡間那對男女折騰多時方停歇了。待氣喘均勻,便傳來男人一聲嘆息。
「大人,奴家可不願去軍營。都怨你,出的餿主意,跳什麼舞,激怒皇上,可如何是好。」
咦?是那拌做思思的舞伶?妙,實在是妙。
夫妻二人相視凝眸,仔細聽著。
「江城乃江霸王之子,若不出此計,如何能安然處置了他。只有皇上方能收拾他。不如此,你我何能如此大膽親密……」
一語驚雷,只教蕭哲思思精氣神聚攏。難怪,難怪劉熙敢如此大膽,就不怕他自身被懲治不成。
還真是色膽包天。
「你就不怕皇上怪罪於你?此計想來好不險矣。」
「喝,這你便不懂了。皇上登基伊始,豈會對官員濫殺無辜。最多便是將江城懲治罷了。你放心,我已安排了人頂替你,於明日啟程。今後你我就可以日日承歡了……哈哈哈哈!」
「大人,你真壞。」
「江城這小白臉仰仗他老子勢力,作威作福。亦霸占你時久,我再不藉機剷除,便真就個白目無能了!」
「那外一江霸王識破你計,可如何是好。」
「呵呵,我早已書信給他,言之皇上之錯,要恨,就去恨皇上。我就不信,他敢與皇上抗衡。」
「大人妙計。今日我看,當今皇上皇后的確非凡。只不知……」
「不知什麼?」
「不知,他們可否識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