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雜種雖然像個廢人一樣毫無用處,可是那楚家的人卻把他當作了寶貝!為了這狗雜種居然還敢威脅於父皇!可是父皇又完全拿楚家沒有辦法,所以這才忍耐了這麼多年!
若是他在這種情況下還去對付那狗雜種,不止費時費力,還容易惹怒了楚家!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說到底這狗雜種雖然在外人眼裡也是個堂堂的皇子,但是父皇的心裡可是門清兒!斷是不可能讓他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左右他就睜隻眼閉隻眼,當做沒有這個人存在就算了!只要不威脅到他的位置,他就當這狗雜種只是個混在皇家裡的蛀蟲就算了!他這太子的位置照樣還是坐的穩如泰山!
可是現在這狗雜種居然當著父皇還有一眾大臣的面揭他的老底!雖然他閒時是喜歡去那些煙花之地,愛好美色,但是他可是堂堂的一國太子!自是想去哪兒便去哪兒!愛怎麼花錢便怎麼花錢?想要多少美人便要多少美人!關這狗雜種什麼事情!
這狗雜種自己名聲不好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想拖他下水!他堂堂的一個太子又豈是他這狗雜種能拿來比較的!簡直就是侮辱了他太子的身份!
不僅如此,還敢拿他的俸祿來做文章,這狗雜種也不想想他一個野種父皇不殺他就已是對他最大的賞賜了!他竟然還敢不知足!企圖拿到和他這個太子同等的待遇和俸祿!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天賜在心裡惡狠狠的想到既然這狗雜種自己活的不耐煩了,那可就不要怪他不客氣!
他猛地往地上便是一跪,大聲的對狗皇帝哭訴道:「父皇可要為兒臣做主呀!兒臣冤枉!二弟這簡直就是在往兒臣的身上潑髒水啊!若是父皇不為兒臣洗冤屈,還兒臣清白,兒臣就長跪不起!」
天賜的一番話說的簡直就是聲淚俱下,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冤屈似的!可是他卻又半點兒都沒有解釋天慎到底哪裡冤枉他了!
天賜內心得意不已的想到以他父皇自小對他的疼愛程度來看,天慎的一番話怕是早就讓父皇的心裡憋了一股火了!
再加上現在他又這麼一頓哭訴,父皇還不立馬就對那狗雜種好好的懲治一番!
天賜此時心裡已經是勝券在握的等著看天慎悽慘的下場了,只是他還沒等來狗皇帝替他出氣,天慎倒是又狠狠的給他補上了一刀!且見血封喉!
「皇兄這飯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皇兄口口聲聲說臣弟冤枉你,那臣弟倒是想問一下,皇兄哪裡冤枉了?是皇兄的俸祿比臣弟的低?還是皇兄敢說自己沒有去那煙花之地?臣弟只不過是在陳述事實罷了,又哪裡有半分冤枉皇兄了?」
天慎一臉「正氣」的說著,他這一大通看似簡單毫無深度的反問實際上卻是戳在了致命的點上!
天賜頓時被他問得愣在了那裡說不出話來。這要他怎麼反駁?這狗雜種說的的確是實話!可是即便是這樣也輪不到他這個狗雜種來戳破!
抬頭見龍椅之上的狗皇帝也和他一樣的憤怒,正死死地瞪著天慎,心下不由得穩了許多,至少他的父皇是肯定站在他這邊的!
天賜在心裡思索了一番,遂才開口說道:「父皇!兒臣的意思是雖然兒臣的確是有去活那些煙花之地,但是兒臣想問自古以來又有哪個男人不去那種地方呢?更何況兒臣只是偶爾去一次,並沒像二皇弟說的那樣去的很頻繁!二皇帝的話若是傳出去了那兒臣可不就成了那等沉迷女色的荒唐之人了嗎!所以兒臣才說冤枉!」
說完天賜滿眼得意的瞪了瞪天慎,這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