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狗皇帝讓天慎免去磕頭的話剛一說出口,太子天賜立刻就不依了!
他著急的對狗皇帝大聲的說道:「父皇!正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您說出的話怎麼能反悔呢!」
見狗皇帝只是還一臉恨意的瞪著天慎,並沒有理會他,天賜不由得急了!
這狗雜種企圖敗壞他的名聲,父皇居然就這麼算了?!
不行!他好不容易才等到這麼好的機會可以好好的羞辱這狗雜種一番,決不能就這麼放過了!
「父皇!兒臣不服!」天賜大聲的對狗皇帝喊到!說著便朝狗皇帝直直的跪了下去!
只是天賜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著怎麼對付和羞辱天慎,卻沒有注意到狗皇帝此時的臉色變得有多麼的難看!
天賜幾乎就是聲淚俱下的大聲說道:「父皇!二皇弟如此意圖明顯的想要敗壞兒臣的名聲,兒臣念及二皇弟和兒臣畢竟是同胞的兄弟!本想著大度一點只要二皇弟肯向兒臣磕頭認錯就算了!可是父皇為何您連這點要求都不答應呢!」
天賜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是無比的委屈,若是在平時,狗皇帝肯定早就心疼的不得了了!
可是現在狗皇帝正滿心的憤怒哪裡還顧及得到他!他現在滿腦子都只想著要殺了天慎!可是現實卻恰恰相反!他連天慎的皮毛都不能動!
狗皇帝本來就心裡暴躁不已,天賜的這一通哭訴喊冤不止沒有激起他的半點兒慈愛之心,反而還讓他感到更加的煩亂不已!
「住口!」狗皇帝對著天賜大聲的喝道,天賜頓時就愣在了那裡沒了反應。
在天賜的記憶中狗皇帝可還從來都沒有對他這麼大聲的呵斥過!
天賜的心裡不由得對天慎更加的仇恨了!都怪這狗雜種!他從小到大父皇從始至終都是最疼愛他的!別說是訓斥,就連大聲都從未有過!可是現在因為這狗雜種的原因,父皇卻把氣撒在了他的身上!
「父皇!」天賜有些不甘心的喊出聲。
天賜一臉的不甘,聲音又有些哀求的意味,狗皇帝聽在耳里終究還是心軟了。
狗皇帝好不容易稍稍的平復了一下自己暴亂的情緒,這才放軟了聲音對太子天賜說道:「皇兒,你二皇弟再怎麼說也是皇子的身份,讓他向你磕頭道歉不太合適。」
狗皇帝本來是因為在乎天賜,所以想著要安撫他一下,可是沒想到他往日裡最疼愛的兒子卻一點兒都不領他的情!
天賜憤怒的聲音在朝堂之上驟然響起「父皇!二皇弟是皇子沒錯,那兒臣就不是太子了嗎!他一個皇子向我這個太子磕頭就是不合適!那難道他一個皇子往我這個太子身上潑髒水企圖敗壞我這個太子的名聲就是應該嗎!」
天賜憤怒到了極點,他有些失控!在他的眼裡天慎哪裡是什麼皇子!根本就是一個野種才是!
他的父皇明明心裡什麼都清楚明白,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有把這個野種處理掉就算了,還給了這野種皇子所該有的一切!
他不甘!他不服!
為什麼只不過是一個不檢點的女人所生下來的野種,父皇卻對他如此的忌憚!
他天賜還就不信了!今日他非得要這雜種給他磕頭道歉!
天賜心裡滿腔的怒氣想要發泄,可是狗皇帝的怒氣卻比他還要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