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用一種『廢話』的眼神看著他。
白芝璋有些沉默,他送是可以,但溫府的信怎麼也該是秦素歌送吧。
秦三淡定道:「我主子替你主子寫信,你替我主子跑腿,不是很應該?」
「……」
蘇炳容暗中捅了他一把,悄悄道:「別說了,你快去。溫大人給你表現的機會呢。」又偷著囑咐,「難得有機會進宮,好好記著路。萬一以後用得上。」
白芝璋這才恍然大悟,只說:「明白了。」
說罷一聲唿哨喚了馬來,飛身跨上便奪府而出。
那頭快馬加鞭大新年的要給元帝找不自在,這邊溫儀呵散了眾人:「都看什麼,早點不擺了?炮仗不放了?門不出了?看猴戲呢。」
眾人聞聲如鳥散。
溫儀把人都說了一通,一低頭,令他心肌梗的那位還拿黑湛湛的眼珠子瞅著他:「你心裡頭不痛快,也不必要罵自己是猴啊。」太子說。
「閉嘴。」溫儀一把拉過元霄,「先吃飯。」
省得萬一呆會兒元帝一道聖旨下來,他連飯也吃不成。人還是要識時務,能享樂時及時享樂。溫國公看了眼雙腳行動如常的太子:「腳又不疼了?」
元霄:「……」馬上崴了一下,「你一說還真是有點。」
然後他就看見溫國公冷冷一笑,危機意識頓時令太子寒毛倒豎。
光豎不管用,躲沒有抓的快。
下一秒元霄就見到了青天白日。
溫國公以一種令他熟悉又陌生的手法將他抱了起來托在臂彎之中。
「既然殿下腳痛,那還是不要著地的好。路雖不長,還是讓臣帶你過去吧。」
失蹄太子:「……」
反將一軍,十分難受。
他淡定著一張臉,很有威嚴地瞪退了偷摸圍觀的所有人。
只是這個動作,在這府中,忽然令他想到了一件事一個人。
「國公。」
「何事。」
「你府上那位連芳姑娘呢?」
「辭了。」
「……」動作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