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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思琪想了想說道:「我們現在不能輕舉妄動,現在我們是他們的人質,而他們似乎是在逃命。」
「對,他們現在是打算利用我們走出這片森林,那麼我們對他們來說還有點用處,到現在為止,我們的命暫時是可以保住的,先別慌。」秦越接道。
莫思琪沒有想到在這樣危險的關頭,秦越會這樣的鎮定,這倒是讓她對這個大男孩兒刮目相看了。想到自己,從小經歷了太多的人情冷暖,所以,她的座右銘是活一天就要有一天的精彩,哪怕明天再不會醒來。對於現在的遭遇,她並沒有表現得多麼的擔驚受怕,反而可以鎮定的待之,而秦帥哥呢,好像他一直是家裡的大少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樣的人到了現在,卻有這樣的鎮定力,不得不讓莫思琪對他心生佩服了。
「秦越,我怕。」左晴晴眼裡含淚的說道。
「別怕,只要還有一線生機,我們都不會放棄的。」秦越看著左晴晴說道。左家和秦家世代交好,他們兩個人一起長大,所以無論如何他也會保護好這個丫頭的,而且這次小丫頭也是為了自己才來到了原始森林,他也有責任保護這個女孩兒的安全。
「他們手裡有槍,而我們……」召罕相皺眉說道,還向看守他們的那幾個人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帶人走過很多次原始森林,今天這樣的事情卻是第一次,他在想,他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才會碰見這群亡命徒,而他並不想死,他家裡還有心愛的老婆和兩歲的兒子。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們有十多個人,而他們只有六個人,人數上我們是占優勢的,但是我們戰鬥力沒有他們強,他們手裡還有武器,所以不到迫不得已不能和他們硬拼,我們要等到最後和他們拼死一博。」莫思琪說道。
畢竟他們這些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不止是男生,還有好幾個女孩兒,像左晴晴和莫以楠這樣的,自己走到這兒已經要了半條命,難道還能指望她們去和歹徒拼命嗎?
這時,秦越看著莫思琪緊張地問道:「思琪,你剛才挨了一腳,怎麼樣,沒事吧,要不要上點藥?還有你腿上的傷口……」
莫思琪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已經沒那麼疼了,不過現在也不是擔心這個的時候,便說道:「沒什麼事,死不了人,我們還是少動,免得激怒了他們。」
因為秦越的藥都在帳篷裡面,而他們的帳篷已經被這些歹徒給占了,除了三個拿槍看著他們的歹徒外,那幾個已經進帳篷里去睡了。
莫思琪的眼神又轉到了田小溪的身上,「小溪,你別這樣,誰也不會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李嚴他………」她也說不下去了,深吸了一口氣「李嚴已經不在了,你千萬要好好活著,不能做傻事知道嗎?你應該明白,他也希望你快樂的活著。」
誰也無法想像看著自己的愛人,剛剛還活生生的一個人,瞬間倒在了自己的面前,還是為了救她擋了那一槍,要她怎麼面對?要她怎麼活?她真不知道要怎樣堅持活下去?他們剛剛還描繪著兩人的未來,轉眼間就…………
田小溪無聲的流著淚,眼睛已經腫得像個核桃一樣了,從李嚴倒地那一刻到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但是她仍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的眼淚就沒有停過,人也和行屍走肉一樣,莫思琪讓她幹什麼她便機械地做什麼,眼睛裡沒有焦距…………
這一夜沒有人睡得安生,他們幾個背靠著背,身上裹著棉衣,圍在火堆邊訴說著每個人的心事,唯有這一刻讓他們忘記了一切,左晴晴也不像以往那樣尖酸刻薄的對待莫思琪了,莫以楠也不再為如何才能贏了她的姐姐而煩心,大家心驚膽顫的過了一晚。
第二天,天剛剛亮,黃毛他們就已經起來了,吵嚷著要他們收拾了東西準備出發,就在大家準備出發的時候,只見田小溪一個箭步衝到了李嚴的屍體前,抱著李嚴冷卻了的身體放聲痛哭,怎麼也不肯離開…………
「TNND,小娘們兒你是找死是吧!」黃毛說著就要一腳踹上田小溪,大勇卻擋在了小丫頭的身前,替她挨了一腳。
他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說道:「你們幹什麼,你們打死的是她的男朋友,她哭一會兒怎麼了,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你TMD跟我講人性?老子踹死你!」說著黃毛就朝大勇身上踢了過去。
「都TM閉嘴,再喊斃了你們。」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那個強哥發話了。「給你們五分鐘處理了這件事,否則我讓她下去陪他。」強哥指著田小溪說道。
「小溪,相信我,我們不會拋下李嚴,我們會回來接他的,但是前提是我們要先活下去。」莫思琪蹲下身子看著田小溪說道。
「思琪,我我不要離開,我我我怕我們一一走,這裡就會有有有那些兇猛地動物來來吃了他,我不要,不要…………」這時的田小溪已經哭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莫思琪看著哭得不能自已的田小溪,哽咽地說道:「聽我說小溪,現在主要的是你要活著,而不是陪著李嚴一起去死,他已經離開了你,但是你的生命中並不是只有李嚴,你要活著,你現在要好好的活著,帶著他的夢好好的活著。聽話,和我們一起走,相信我,我們都不會讓自己的朋友在這個地方待太久,我們會接他回家。」
「對,小溪,我們一定會回來接李嚴的。」大勇附和的說道。
小溪沒說話,卻唱起了昨晚她唱給李嚴的歌。
NoIcan'tforgetthi色vening
Or誘rfaceas誘wereleaving
ButIguessthat'sjustthe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