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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蕭大帥哥一直惦念的小女人此時仍在饑寒交迫中掙扎著……
「小、小、小柔,好、好冷、這、山上怎麼、怎麼這、這麼冷。」李思遠結結巴巴的說道,此時的她,已經被凍得蜷縮在了一起,兩隻手環抱著自己那小小的身子,試圖可以尋求一些溫暖。
「本、本來、這、山上、山上的夜、夜裡就很、很冷,現、現在、又、又下了雨,一、一定、會、會更冷的。」阮晴柔也凍得不要不要的,同樣是全身哆哆嗦嗦,感受著自己那忽冷忽熱的體溫,顫抖著雙手又抓了抓自己的衣服,可還是無濟於事,她可以斷定自己已經開始發燒了,但是,她不敢說,自己現在就是這幾個姑娘的精神支柱,如果她說出來,怕是這幾個丫頭又要號啕大哭了。
「我、我們、在、這裡、是、是要待、多、多久、啊?會、會不會、還沒等到救、救我們的人來,就、就被、被、凍、死了。」只聽,張源源那惶惶不安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此時的她快被嚇得魂飛魄散了。
聞言,阮晴柔怒目圓睜,瞪著說話的小女人,還賞了她一個你給我閉嘴的眼神,用那已經僵硬的上牙碰著下牙:「別瞎、別、瞎說。」
話落,只聽又有一個聲音弱弱的傳出:「我冷、我餓、我怕……嗚……我們為、為什麼、為什麼要上這裡來呢?」
消極的情緒一經傳播,便有星星之火即將燎原的趨勢,大家的哭聲越來越大,阮晴柔無語撫額,哎,真是服了,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你們、這麼、這麼個哭法、能解決什麼、問題啊?」一邊說著還不斷的揉搓著自己的雙臂以求更多的溫暖。
「我、我不、不想、死、死這裡,我、我還、還沒有、嫁人、嫁人呢!」李思遠被凍得唇齒打顫,卻仍在那抱怨自己還沒有嫁人的問題。
只見,原本被凍得七葷八素的小女人頓時來了精神,不禁調侃道:「妞、你、你想、想嫁、嫁人、也、要、要先、先有、男朋友啊!」
「我、我要、要找一個、大、帥 、哥 、就、 就像楊 、楊洋那樣的。」聞言,李思遠自顧地暢想著,仿佛看到了那美麗的畫面,小臉兒也洋溢著甜蜜的笑容。
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雖然還是很冷,但是,聊起帥哥來,眾人地心裡仿佛也變得溫暖了起來……
聊到帥哥,女孩兒們沸騰了,而男人卻在焦急的奔跑著,當簫墨寒看到另一撥被救出的學生時,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寒?你怎麼來了?」第五軍區第四大隊的大隊長趙剛看見了男人驚奇地問道。
「來找我女人。」蕭墨寒無奈道。
聞言,趙剛一臉疑惑地問道:「喲,弟妹也是軍訓的學生?」
「嗯。」只見,蕭墨寒點頭,簡潔的答了一個字。
「你小子這可是老牛吃嫩草啊!」聞言,趙剛一臉玩味的調侃道,看著兄弟那一臉的擔憂,又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灰心,我聽這幫傢伙說,她們好像是被泥石流衝散了的,你再問問他們具體情況,說不定已經接近你的女人了呢。」
「好,謝了。」蕭墨寒拍了拍趙剛的肩膀說道。
當男人了解到,泥石流發生以前,他們是和阮晴柔在一起的時候,激動的心情溢於言表,可是,當知道他們已經走散了好幾個小時的時候,心又涼了半截,已經這麼久了,他要上哪去找他的女孩兒?
通過詢問,他還知道了和阮晴柔在一起的還有幾個女孩兒,卻也都是手無縛雞之力,在這樣漆黑的夜裡,寒風陣陣,他的女孩又會有怎樣的遭遇,如此想著,男人不敢有一絲的停留,行進速度又一次的加快,他不敢去想自家女人的境況,一想起來,便心如刀割。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空的顏色已然泛起了魚肚白,一縷縷的陽光照射下來,那雨後的凌山,透過縹緲的薄霧,仿佛置身於仙境一般,可是,簫墨寒並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欣賞那如仙境般的美景,他還在尋找著阮晴柔那嬌小的身影。
就在這時,張強突然喊道:「寒哥,你聽……」
只聽見遠處有著嘈雜的聲音隱隱傳來,「寒哥,那邊。」一個官兵指向了他們西南方向,幾個人如獵豹一樣飛奔而去……
還沒近身,便聽見說話的聲音:「小柔,小柔……你醒醒啊!天亮了!」此時,李思遠搖晃著面前的女孩兒焦急地喊道。
阮晴柔努力地睜著自己早已迷濛的眼睛,她是真的想睜眼看看,可惜眼皮太重,剛剛睜開了一條縫,又輕輕的合上,她真的已經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