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卻已經漸漸漸漸什麼都不再說
我睡不著的時候會不會有人陪著我
我難過的時候會不會有人安慰我
我想說話的時候會不會有人了解我
我忘不了你的時候你會不會來疼我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到花兒也謝了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到花兒也謝了
…………(溫馨提示:想體會意境的親們可以去搜王凱那版《我等到花兒也謝了》)
一首歌緩緩唱完,喬安琪卻早已淚流滿面,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自己的心卻是止不住的疼著,這個男人是個有故事的人,一個受過傷的男人,她好想好想撫平他心中的傷痛,好想看到他展開笑容的那一刻……
看到男人那可以灼傷一切的目光,女孩兒不自在的低下了自己的腦袋,裝作不在意的去輕拭自己小臉兒上的淚水,卻發現面前多了一隻帶有薄繭的大手,伸手接過紙巾,啞著嗓音說了句「謝謝」。
男人沒有說話,而是坐到了她的身邊,右臂伸開,搭在了女人身後的沙發上,湊近了女孩兒低下頭柔聲說道:「怎麼還哭了,我唱得很難聽?」
只見,失神的小女人點了點頭,反應過來後又瞬間搖了搖頭,表示不是他說的那個樣子,可卻也是嘟著小嘴兒不再說話。
男人見她那呆萌的小模樣心裡一片柔軟,怎麼辦?好想擁她入懷,卻又怕嚇著她,只能生生的忍住,伸出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中,緩緩開口道:「我們出去走走?」雖然是疑問句,可是,首長大人卻是肯定的語氣,而且,不等女孩兒反應,便一隻大掌牽起了她的小手,一手拿起了她身邊的衣服向外走去。
而一旁看熱鬧的吃瓜群眾見此情景,紛紛吹起了流氓哨。
阮晴柔看到兩人出去,笑得倒在了蕭墨寒的懷裡,將她的二貨精神發揮到了極致,只聽,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哈哈哈,你說,這大首長今晚能吃到肉嗎?」
蕭墨寒聽到自家女人的話,無語撫額,大掌掐在小女人的腰上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失憶了,會隨便和人上床?」
呃,阮晴柔頓時收住了自己的笑容,瞬間生出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錯覺,她幹嘛沒事要問這麼一句呢?思及此,她趕忙倒打一耙地撅嘴說道:「臭墨墨,我在你的心裡,就是這個樣子的女人嗎??虧了我還是如此的愛你,哼,我不要理你了!!」說完,便心虛的將自己的小腦袋扭到了一邊。
蕭墨寒看到自家女人那戲精上身的萌呆模樣,任他再是百鍊鋼此刻也化作了繞指柔,急忙哄道:「好好好,是我錯了,你說什麼都是對的,最好是老大化身為狼,將他的野貓撲倒,行了吧?」
阮晴柔聞言才傲驕的回過頭來,小臉兒上也溢滿了甜蜜,捧住蕭大帥哥的俊臉便吧唧一口親了上去,女王范十足的說道:「就數我家墨墨最聰明了,香吻一個,以示獎勵!!」
屋內溫馨一片,而走出包廂的兩人……
慕天凌拉著小女人來到了大街上,此時雖已初春,但是,較於A國的四季如春,這裡的天氣還是有些冷的,女孩出了大門便不自覺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與此同時,男人已將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披在了女孩兒的身上,還細心的幫她將扣子系好。
沒有選擇開車,兩人漫步來到了江邊,雖說天氣乍暖還寒,可是,仍有許多談戀愛的男女不畏「春寒」,跑到這江邊欣賞這裡的美麗夜景。「喜歡Z國嗎?」只聽,男人緩緩開口。
女孩兒沒想到男人會問這個問題,她今天才剛剛下飛機,然後便被這幾個小女人拉著又是吃飯,又是唱歌,都還沒有好好看一眼這裡的風景,沒有說話,環顧四周,眼前的景象又讓她感到有一絲的熟悉,就如在夢中一般。只聽,女孩兒誠實地回答:「我還沒有好好的看看這裡,這一下午,光坐車了。」
「那你對我可還滿意?」只聽,男人話峰一轉,突然問道。
喬安琪不明白男人為什麼會問這個,一時間怔愣在了那裡,疑惑的聲音也同時出口:「啊??」
只見,此時的男人目光灼灼地望著身邊的女人,那墨黑的眸子就如浩瀚的星空一般深髓,讓人捉摸不定。
女孩兒被男人盯得愈加的緊張,小手裡也已滿是汗水,此時的她只覺得胸腔中揣著一隻活蹦亂跳的小兔子,呼吸也變得很輕很輕。
慕天凌見到小女人那羞澀的模樣愈加的心癢難耐,卻又不得不強壓下自己心中的那團火熱,一步步上前,直到他的俊臉停留在與女孩兒只有一厘米的地方才緩緩開口:「不是要包宿嗎?我的「服務」,一定會讓你滿意,而且,「好吃」不貴。」說話間,男人那灼熱的呼吸直撲到女孩兒那紅潤的小臉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