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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喂……」像被一萬頭草泥馬碾壓過的身體,從頭髮絲到腳趾頭都是疼的,蘇小小一個沒撐住,重新躺回床上,過了許久,才好不容易緩過勁來,不敢再亂動了,瞪著牆壁上放大的結婚照破口大罵,「寧暮寒,你個臭流氓!別讓姑奶奶再見到你,否則……」
「否則怎樣?」頭髮還往下滴著水,只在腰間圍著一條浴巾的寧暮寒倚在浴室門口,似笑非笑的問。
「你怎麼在這裡?」
「這裡是我家,我為什麼不在這裡?」寧暮寒一邊說著,一邊朝床頭走去。
「呸!」蘇小小磨著牙齒,拉過一旁的被子忍著痛將自己裹成了棕子,「別的不多說,趕緊簽字離婚!這日子沒法過了!」
「精神不錯,看來昨天是裝暈的?」寧暮寒傾過身,雙手撐在床上,將蘇小小困在他的雙臂之間。
提起昨天,蘇小小感覺身上又開始抽痛了,尤其是某個地方,每一次的抽痛都提醒著寧暮寒的惡行。
「是又怎麼樣?」蘇小小絕不在寧暮寒面前示弱,「想讓我承認你很厲害,休想!」
「為什麼要裝暈?」寧暮寒俊顏帶著魅惑的笑,一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她,似要將她纏進去。
「因為你是Gay,而我不是受!」
寧暮寒臉上的笑更深了兩分,卻帶著一股冷意與邪惡,「你不是受,昨天還叫得那麼歡?」
「呸!臭流氓!」蘇小小俏臉一紅,「我不想跟臭流氓說話了,你趕緊將離婚書籤了,從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簽離婚協議書可以,等將肚子裡的孩子生了再說。」寧暮寒起身,去到衣帽間換好衣裳出來,準備離開時,蘇小小叫住他,「什麼孩子,哪來的孩子?要找藉口能不能找個正當點的?」
「你在懷疑我的能力嗎?」寧暮寒轉身,看著她的目光晦暗莫名。
蘇小小瞬間啞口,半晌,才憋出一句,「行,那我就多等你一個月!」
看著寧暮寒的背影消失在門後,蘇小小翻了個白眼,哼哼道:「你以為你誰呀,還想一炮就中,我呸……」
「是五炮。」寧暮寒的腦袋從門外探了進來,嚇得蘇小小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一雙眼睛滾圓滾圓的瞪著他,「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似乎聽到有人在說我壞話,所以回來看看。」
蘇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