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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的腳徹底完蛋了。
本來只是腳踝的骨頭和腳心疼,因為朴恩彩那一拉,她的腳腕也被扭了,整塊皮肉都腫了,而蘇小小是直到回去拖鞋的時候才發現的。
又紅又腫,肥大的嚇人,看得寧暮寒氣得想殺回去把艾麗莎的腳打斷一條。
南宮辰跟著來了酒店,有些事情需要善後,不得不同寧暮寒商量。
蘇小小非要聽,以腳疼纏著寧暮寒,寧暮寒於是坐在客廳沙發上,把蘇小小抱在懷裡,一邊給她按摩腳,一邊同南宮辰討論。
結果他們討論的竟是宇宙宏觀和法語英語的共同特色,蘇小小聽了半天沒聽懂幾句,加上這一天著實疲累,就靠在了寧暮寒的肩膀呼呼大睡了過去。
寧暮寒心疼的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把她在懷裡翻動了下,給她調了一個最舒服的位置。
南宮辰忍不住笑道:「聽說前段時間,她還嚷著跟你離婚?」
「她每天嚷嚷的事情可多了。」寧暮寒愛憐的撫著蘇小小,「她之前還要我想辦法,非求著要你的一幅畫。」
「哦?」南宮辰揚眉,「這還不簡單,說一聲即可。」
「還是算了吧。」寧暮寒冷哼,「她可不是自己想要,而是送給一個男人的。」
南宮辰想了想,揶揄道:「該不會是,徐澤遠?」
寧暮寒眉頭一皺。
「真被我說對了?哈哈哈……」
寧暮寒沒理會他,抬手揉著太陽穴,道:「說到徐澤遠,我中午得了一個消息。」
「嗯。」
「同布魯圖斯有關。」寧暮寒緩緩道,抬起眼睛看著南宮辰。
蘇小小已經在夢中越睡越沉,而寧暮寒和南宮辰也終止了天文地理的瞎扯,開始真正討論起他們要說的事情。
待南宮辰離開,已經快要凌晨了,寧暮寒抱著蘇小小回房,看著她安詳熟睡的容顏,寧暮寒抬頭看向落地窗外的巴黎夜色。
我的小小。
寧暮寒在心底輕聲說。
陳安琪一夜沒有睡好。
昨晚寧暮寒和蘇小小被當做眾矢之的的時候,她不敢站出來,躲在了人群里。
後來南宮辰帶人趕來,她在混亂中隨著保鏢們出來,本來想上去喊住蘇小小,卻被攔了下來,被趕回她過來的車子上。
到了酒店門口,司機更是鎖住了車門不讓她下車,她便坐在車上,看著寧暮寒抱著蘇小小下車進了酒店。
又過去十分鐘,她才被司機放出。
她匆匆忙追上去,想回去寧暮寒和蘇小小的總統套房,那個討厭的周正又出現攔住了她,給了她一張房卡,說另開了一個房間,她的鞋子包包和衣服都已經整理過去了。
待陳安琪去到那個房間,她的東西果然都在,不僅如此,蘇小小送給她的那瓶精油,竟然也在,就端端正正的放在她所有行李的最上面。
這算怎麼回事?
被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