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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艾麗莎直接將手機摔了出去。
她不得不承認的一件事,她現在遠比自己想像的要害怕寧暮寒了。
就是從生日宴會上的那一巴掌開始的。
當時寧暮寒打了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個眼神,那個氣勢,艾麗莎明白,自己被他威懾住了。
然而有什麼辦法,就算知道了,她也還是害怕!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樣過,從來沒有!
「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
家裡的女傭忙聞聲進來。
艾麗莎深吸了口氣,搖頭:「沒事。」
女傭看了眼地上的手機,低下頭,轉身要離開。
艾麗莎又叫住了她:「等等!」
「小姐有什麼吩咐?」
艾麗莎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明天晚上還有一個酒會,你幫我準備幾件漂亮的禮服,我來挑選。」
「是!」
「又是酒會。」艾麗莎一蒙被子縮了進去,自言自語道,「我現在可一點都不喜歡什麼酒會了!」
「我也不喜歡什麼酒會了。」陳安琪摘下臉上的墨鏡,諷刺的看向對面的徐澤遠。
徐澤遠靠著巨大的真皮沙發,傭人端來熱咖啡,他伸手隨意做了個請字,示意陳安琪享用。
窗外陽光緩緩升起,一夜未睡的陳安琪臉上徹底沒了光彩,這次再好的化妝技術都拯救不了了。
「巴黎不喜歡,連酒會也不喜歡了?」徐澤遠無奈的笑著看著她。
陳安琪往後背上靠去,說不出的疲憊,似乎從到了巴黎的那一天看起,她的日子就沒有安穩過。
而昨天發生的一切,從飛機上保鏢的冷漠無視,到機場時的蠻橫對待,以及那個開著保姆車的司機把她送到家後,極其狂暴的將她在巴黎買的大包小包粗魯的扔在地上。
一切的一切,都讓陳安琪氣得想要殺人,也更堅定了她眼下所做的決定。
「安琪?」徐澤遠溫和的看著她,「你到底怎麼了?」
「你還喜歡蘇小小麼?」陳安琪直奔主題,一雙疲累卻狠光乍現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徐澤遠。
徐澤遠短暫的愣怔,隨後毫不猶豫點頭:「我喜歡小小,一直未變。」
「我幫你。」陳安琪咬牙道。
「你?」徐澤遠笑了笑,「安琪,你在巴黎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覺得,今天的你,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你喜歡蘇小小,我看上寧暮寒,我們各取所需。」沒有理會徐澤遠的關心,陳安琪就這麼把心底深藏的秘密說了出來。
徐澤遠看著她,慢慢斂了笑容,慵懶的姿勢也變得端正了起來。
「陳安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徐澤遠肅容道。
「我當然知道。」陳安琪喝了口咖啡,冷笑,「澤遠,你就沒想過你求婚那日那些記者是從哪裡來的嗎?」
徐澤遠一愣:「你的意思是,那些人是你……」
「是我。」陳安琪笑了笑,「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