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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專門負責照看蘇小小的醫生得知後全都慌張的跑過來了,好在一番檢查,並沒有什麼大礙,重新固定了下,讓蘇小小好好躺著。
說是沒有大礙,蘇小小卻真是痛的兩眼昏花,但她還是想要去樓下走走。
怕她會痛,艾莉婕直接用輪椅推她去了,助手和醫護人員跟在身後。
醫院後邊的花園很安靜,綠草蔥蘢,還有好多不知名的花朵,飄著不刺鼻的清香,幾隻蝴蝶在上邊翩翩起舞。
蘇小小靠著輪椅,微仰起頭,陽光灑在她臉上,她臉上那些烏青發紫的淤腫已經褪去很多了。
「在想什麼呢?」艾莉婕問道。
她能想什麼呀,蘇小小莞爾微笑,當然是想寧暮寒了。
如果寧暮寒能陪在她身邊就好了,他的大掌一點會比這陽光更溫暖和舒服的。
想起這幾天,他連抱她都不敢,雖然晚上都來醫院陪她,和她睡在一張大床上,但說是同床,卻一點都不共枕。
一個在最右邊,一個在最左邊,床中間的位置隔著像一條大江。
儘管知道寧暮寒這樣是為了她好,怕不小心碰到她的傷口,可是蘇小小就是覺得,這樣的睡姿像是快要離異或者已經離異的夫妻才有的。
有幾次她偷偷想要挪過去抱抱他,結果把自己痛了個半死,但又怕半夜把寧暮寒吵醒,所以就強忍著腿上的痛意僵硬著姿勢,好在痛著痛著也就睡著了。
想到這,蘇小小也不由佩服起自己睡覺的本領。
「小小?」艾莉婕又喚道。
「嗯,嗯?」蘇小小回神,沖艾莉婕笑了下,「沒事沒事,我就隨便想想的。」
「……」
蘇小小抬手撫了下頭上的紗布,說道:「不知道我腦門上的這個洞會不會留疤痕啊。」
聽說流了好多血,艾莉婕形容的是,樓梯上邊一層一層敲下去,想想都壯觀。
「不會的。」一旁的華裔護士笑道,「蘇小姐別擔心,你是非疤痕體質呢!」
「還是很痛。」蘇小小輕輕戳了下,像是抱怨般的對護士道,「傷口有時候發癢起來好難受啊。」
「是這樣的,您多忍忍。」護士笑道。
「也只能忍忍了。」蘇小小嘆了下,回頭朝另一邊看去,忽的就看到了兩個姑娘。
朴恩彩和她的女伴手裡捧著鮮花,從醫院外邊的通道進來,看樣子是要往這邊的高級住院部來的,很快朴恩彩就看到了蘇小小,腳步漸漸停了下來。
隔著一片草坪,蘇小小也正看著她。
女伴看了朴恩彩一眼,就看朴恩彩改變了步伐,女伴意會了,跟著朴恩彩一起朝蘇小小走去。
其實此行是去跟艾麗莎賠禮道歉的,朴恩彩的說法都想好了,但是看到了蘇小小,這樣的機會不能不把握一下。
「你好,蘇小姐。」朴恩彩甜甜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