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氣,忽的反過來,直接拍在了門上:「啪啪啪!」
「蘇小姐!蘇小姐!」
葉芷林扯開嗓子叫了。
「喂!」一旁的助理忙拉她,「你不要命了啊!」
「蘇小姐?」葉芷林又叫道。
因為做了降噪處理,所以裡邊一直聽不到動靜,葉芷林叫得很用力,寧暮寒和蘇小小才隱約聽到了什麼。
蘇小小睜開眼睛,眨了眨,看到窗外大黑的天空,緩緩爬起來:「天都黑了呀!」
渾身疼的不行,骨頭像是散架了一樣,低下頭就能看到胸口和胳膊全是一片一片的草莓和淡淡的青紫色。
「寧暮寒!」蘇小小生氣的看向一旁也已經醒了,正好整以暇看著她的男人。
「怎麼?」寧暮寒挑眉。
「你看看你!」蘇小小指著自己,「你怎麼那麼不知輕重!我都說不要在這裡了,現在天黑了吧!」
寧暮寒忽的伸指,挑起了蘇小小的下巴:「醒來就對我發脾氣?精力好得很嘛!」
「你,你放開。」蘇小小聲音變得不自然了。
「你說不要在這裡,可是你跟我開口要了幾次?」寧暮寒湊過去,柔聲在她唇邊說道。
「是你逼我的!」
寧暮寒眼眸變深,垂下頭看向蘇小小掩在被子下的美景。
蘇小小忙抬手,將雖然不深卻很明顯的峰溝掩住,有些不自然的說道:「起,起床啦!看什麼!」
「啪啪啪!蘇小姐!」葉芷林又叫道。
「來啦來啦!」蘇小小忙揚聲回應,瞪了寧暮寒一眼,然後小心挪過去,撿起被寧暮寒撕扯掉的一件又一件衣服。
主臥的門終於被打開了,不過葉芷林在那之前就已經被助理給強行拉走了。
寧暮寒在門口回頭看向那邊還在整理床鋪的蘇小小,眉頭不悅的皺起:「走吧。」
這張大床承載了兩人幾番大戰,布滿了痕跡,蘇小小真是將被子拉的整整齊齊,可是被子下邊的床單上的痕跡卻是沒辦法抹掉的。
對這種掩耳盜鈴的行為,寧暮寒不齒也不屑,說道:「你現在才有覺悟了?」
「什麼覺悟?」蘇小小不解的問道。
寧暮寒雙手插在褲兜里,高大的身子微倚著門框:「第一次,在我總部的辦公室,我休息室里的那張大床一直是別人在收拾的,你還記得那些血麼?」
蘇小小眨巴眼睛,臉一下子紅了,卻仍驕傲的挺著胸膛,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驕傲些什麼,或者說,不該用驕傲來形容,而是一種……越丟人越要振作的勇氣?
什麼跟什麼嘛,蘇小小臉更紅了。
寧暮寒將她的小細節盡收眼底,忍著笑意道:「之後的每一次,你自己想,哪一次的床單是我,或者是你收拾的?」
蘇小小臉耳根都紅了,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們每一次那什麼,都,都被人……」
看到蘇小小還在那磨磨蹭蹭,寧暮寒乾脆直接走了過去,將她攔腰抱起朝外走去:「在那邊怪我害得你天黑才起讓別人久等,你自己呢!」
蘇小小掙扎了下:「可是……」
寧暮寒垂眸,冷冷的看了過去。
蘇小小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