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標記過的那幾個沒有搜查的房間,他從來的地方開始重新排查。
晚上和白天各有優勢,最大的好處就是,威爾遜和那些布魯圖斯成員會不在,但很可惜,艾麗莎今天似乎一點要出門的打算都沒有。
艾麗莎已經被解除禁足令了,但那段時間的禁足似乎讓她變得不怎麼愛出門了,加上之前被裡貝里的蛇給咬了,她不得不在家又調養一段時間,現在就更不喜歡出門了。
而且最大的原因是,艾麗莎過不去心底的那一道坎。
艾麗莎心裡是很不舒服的,一直以來,雖然威爾遜是現在布魯圖斯家族的族長,但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和威爾遜有什麼不同,直到那一次被莫名其妙下了禁足令以後她才嚴重認識到自己被壓迫的有多慘。
是的,威爾遜可以輕易剝奪她的自由和地位,這在她那個朋友圈裡已經成了笑話。
而這個笑話是誰傳出去的艾麗莎也知道,朴恩彩。
這些對於艾麗莎的驕傲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
天氣好得不行,艾麗莎穿著漂亮簡單的碎花白裙躺在陽台上沐浴陽光,耳邊放著昨晚所放的那首音樂,她閉著眼睛,又陷入昨晚那一場旖旎夢境之中。
米蘭達趴在一旁的陽台上,眺望著遠處風景,腦中在想明天要去和哪個帥哥約會。
南宮辰就沒她們這麼輕鬆了,他從路過的傭人的對話里得知艾麗莎還在房間裡,他就止步了。
等了兩個小時,她們還沒有出房間,倒是幾個大廚送了不少水果和蛋糕進去,然後又等了兩個小時,依然不出來。
南宮辰失笑,坐在台階上伸手撐在額上。
這個艾麗莎小姐,跟傳聞中的那個還真是不同。
以前都傳她喜歡逛街,派對,各種秀場和時尚晚會,現在怎麼成了一個死宅了。
南宮辰戴上墨鏡,在手腕上又按了幾個鍵。
墨鏡里的手腕上方凌空浮現出了整座布魯圖斯莊園的平面圖。
去過的地方已經被南宮辰做出了標記了,沒去過的地方還留有一半。
他看了下大概地形,起身抓著樓梯扶手輕盈的翻了過去,隨後一個空手翻躍上上邊的樓梯,再側身翻轉往上,直接靈活的跨越了一個樓層了。
同一時間,在美國華爾街一座雄偉的大廈里,幾個大公司的領導人物正坐在一間會議室里翻看幾份報表。
為首的男人四十左右,神情冰冷,誰也不知道他眼睛裡面的神採在翻騰著什麼。
「可以辦到嗎?哈爾伯爵。」
他旁邊一個年輕人看向坐在另一邊,一個五十歲左右,精神很好的老人。
哈爾伯爵揚起眉毛,神態有些誇張,反指著自己:「哦?是在問我?」
「是的。」年輕人保持微笑。
「抱歉,我跟寧暮寒不過只是泛泛之交。」哈爾伯爵放下手裡的文件,「而且你們沒想過嗎,如果我忽然發信息過去問他最近情況,會不會反倒引起他的懷疑?你們難道想把我這麼和藹可親的老傢伙給暴露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