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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不知道?」葉芷林不可思議的拿著電話說道。
陳安琪躺在床上,臉上敷著黑面膜,閉著眼睛道:「我這兩天加班,忙的喘不過氣了。」
「真的很精彩啊,微博上邊全在罵她呢,而且當時她就坐在會場裡,那麼多人,全當著她的面在指指點點。」葉芷林感嘆的說道,描述誇張,添油加醋向來是她的特色。
陳安琪冷笑:「那又如何,按照你的說法,後邊不是又被她以手段挖出了爆料了嗎,所以那些罵她和指指點點的人都會因為愧疚或別的其他原因對她道歉了吧。」
葉芷林頓了下,「嗯」了一聲:「對……」
「所以這件事情,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相反,又是一個好的博取同情的手段了吧。」
「真是可惡啊。」葉芷林道。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陳安琪厭惡的說道,「噁心的人永遠都有好運。」
這時又一個新的來電接入,陳安琪看了眼手機屏幕,是徐澤遠的。
「芷林,我先掛了,我有來電。」
「嗯,好,拜拜。」
陳安琪接起徐澤遠的電話:「餵?」
「呵呵……」徐澤遠落寞的笑聲傳了過來。
「澤遠?」陳安琪語聲變得柔軟,「你怎麼了?」
徐澤遠還在笑,沒說話,聽那邊的動靜,他似乎在喝酒。
陳安琪坐了起來,撕掉臉上的面膜:「澤遠,你沒事吧?」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徐澤遠痛苦的說道,「陳安琪,我本來要親到她了的,她明明就站在那裡,明明就朝我走過來了,為什麼會變成了另一個人啊!」
「你在說什麼?」
「澤遠,」陳安琪柔聲道,「你先冷靜一下,別喝酒好嗎?」
「寧暮寒!」徐澤遠卻忽的又暴躁了起來,「我恨他!後來我追上了小小,她已經被我抓住了,我就可以吻到她了,她沒有戴面具,就是她啊!」徐澤遠眼睛變得迷離和期盼,「我想要把她抱在懷裡,好想好想啊,可是她一直掙著,還用腳踢我。這個嬌小的女人,她的力氣是哪裡來的?還是說,她真的很厭惡我?」
陳安琪算是有些聽明白了,有些興奮道:「你是說,你強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