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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宿醉,徐澤遠醒來覺得腦袋像要炸掉了一樣。
他在床上躺了好久,終於緩緩回憶起發生了什麼,接著就是對自己更痛苦的折磨。
「小小……」他茫然睜著眼睛,良久之後翻身爬起,去找自己的手機。
只剩幾格電了,有好多未接來電,除了公司那些手下和自己父母的,陳安琪也給他打了二十多個電話,還有幾條消息。
「澤遠?」
「看到請回我信息。」
「你要的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看到請回信息。」
「????你沒事吧,怎麼樣了,還沒起床?」
……
徐澤遠撐住自己的腦袋,拼命的在回憶和陳安琪的談話內容。
這時陳安琪又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徐澤遠接起來:「餵。」
「你可總算接電話了。」陳安琪皺眉道,「你沒事吧,身體怎麼樣了?」
「嗯。」徐澤遠意識還有些模糊,「好。」
「看來是剛睡醒,要不再休息一下吧。」
「嗯,」徐澤遠點頭,「你說的準備好,是什麼準備好了?」
他這樣的狀態,陳安琪覺得不適合說那些事情了,淡淡道:「沒什麼,等你休息好了再說吧。」
「好吧。」徐澤遠難受道,「那等下聯繫。」
「嗯。」
陳安琪掛了電話,切換到編輯信息的頁面,將她剛打好的一大段準備要發給蘇小小的內容都給刪除了。
按照徐澤遠現在的語氣和情緒,如果她再提下藥的事情,最怕就是造成徐澤遠的內疚和慚愧,從而將一切都拒絕推掉。
那樣的情緒和心情,陳安琪一點都不希望他有,一點都不。
但是蘇小小那邊……
陳安琪想了想,切到聯繫人列表,撥通蘇小小的號碼。
蘇小小的手機從昨晚關機以後就一直沒有開機過,陳安琪打了幾個,發現這滋味還不如讓蘇小小直接掛了自己的電話呢。
想起這段時間蘇小小對自己的冷漠,陳安琪越發覺得不是滋味,雖然很不喜歡蘇小小,可是她現在到底是寧暮寒的老婆,也是自己唯一可以和寧暮寒有點牽繫的人物了。
畢竟別說是自己,就連擎天國際的員工想要和寧暮寒接觸或者聯繫都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不行。」陳安琪捏著手機,低聲道,「蘇小小那邊的關係一定不能斷掉或就此終結。」
她垂下眼睛,短暫思量後,撥打了自己組長的電話,請了一天的假後,她找了件簡單大方的衣服,然後拎上包包,出門了。
蘇小小癱瘓在沙發上看電視,第一次懶成這樣,連飯都不想吃了。
護士還在給她揉肩膀,藥膏的吸收太好,上邊一層很濃的薄荷香味,蘇小小打了個哈欠,說道:「這饅頭還是薄荷味的。」
女護士被逗笑,又往手上抹了些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