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是法治社會，你不會踐踏和褻瀆你偉大祖國的法律，而這些人的血以這種方式流在我們的國土上，可能會浪費社會警力資源和給外交部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哈哈。」南宮辰笑道，「嗯，我以間諜罪交給了警察，她應該不會再有機會給漢斯打電話了。」
「幹得漂亮。」寧暮寒看向窗外，「我就到公司了，見面聊。」
「嗯。」
寧暮寒掛斷電話，頓了下，翻到了聯繫人頁面，手指停留在了老婆大人上面。
這個備註是蘇小小一次趁他睡覺的時候給修改的，他發現以後也沒換掉，反而很喜歡這個稱呼。
猶豫了下，他終究是沒有打電話過去，而是發送了信息：「今晚可能又會晚歸，你先睡覺，這段時間忙完我一定好好陪你，對不起。」
蘇小小已經在客廳里睡著了，女護士正在給她蓋被子，順帶抬手測了下她額頭上的溫度，還是滾燙的。
「不知道要不要送去醫院。」女護士起身看向剛回來不久，正在沙發另外一邊吃麵的女助理，擔心的說道。
女助理心疼的看了眼蘇小小：「等明天早上再看吧。」
「明天早上？」女護士撇嘴，「那等下寧先生回來看到她這個模樣，說不定要怪我們呢。」
「寧總嗎？」女助理頓了下，說道，「今天寧總大概不回來了。」
「嗯？」女護士忙過去，「對哦，我這兩天看新聞，好像是說擎天國際面臨的形勢很嚴峻，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新聞都是誇大說法的，」女助理無語道，「造成輿論危機，影響股市，然後讓一些投機分子可以從中牟利，也有一些新聞人可以通過這個行為藉機上位，博得一些什麼學術聲譽。」
「炒作？」
「可以這麼理解。」女助理繼續吃麵。
女護士在一旁托腮，思索道：「股市……那對擎天國際有沒有什麼負面不利的影響啊？」
「影響不大，擎天國際的市場調控和宏觀方面是很厲害的，如果幾個新聞和一點輿論就能給擎天國際造成麻煩，那擎天國際也當不起行業龍頭了。」女助理不在乎的說道。
「哇塞！」女護士眼睛亮亮的，「你這話說的好霸氣，擎天國際真的很了不起，對吧？」
「你在追求認同感嗎？」女助理抬眼看了她一眼，「完全沒必要，擎天國際就是這麼了不起，你現在可也算是擎天國際的正式員工了，對自己家裡自信點，行麼？」
「哈哈！」女護士笑出了聲音，又道，「那你跟我說說擎天國際最近遇到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啊，寧先生為什麼這麼晚還不回來啊？」
「沒什麼大事，就是一個稀有材料需要弄到手。」
「有多稀有啊？」女護士好奇問道。
多稀有。
女助理想了下，說道：「很稀有，可以說是獨一無二。」她抬起頭，「可以這麼說，這是一個新發明的元素，它的構造和分子排列都見所未見，四五十年後一定可以獲得一個諾貝爾獎了吧。」
「四五十年？」女護士乍舌，「為什麼要那麼久啊？」
「這不是正常的嗎？」女助理覺得真的要給她好好科普了，「諾貝爾獎需要一個時間標準來檢驗，你看到現在的諾貝爾獎獲得者，他們的項目和作品可都是四五十年前申報上去的。所以現在你看日本他們的物理學獎和化學獎呈井噴模式，但其實都是很久之前的發明了，等再過幾年，可能就是我們中國人的天下了。」
「原來是這樣啊。」女護士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明白了，那現在擎天國際想要弄到這個元素，一定要費很多功夫了吧。」
「是啊，一些過程必不可少，不過連寧總都親自出面了，我想真的很需要吧。」女助理聳了下肩，「但其實也沒事，擎天國際項目那麼多，這個材料拿不下來也許是有損失，但那些損失對擎天國際而言算得了什麼呢，所以我還是樂觀面對，開開心心的吃我的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