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威爾遜現在人呢?」過去一會兒,她輕聲問道。
「還在坎城警局那邊,因為這件事情性質太惡劣,所以暫時不給保釋。」
「對,不能給保釋,就該關他一輩子!」艾麗莎咬牙,隨即又變得沮喪,「可是我和西爾維婭的感情要怎麼辦,她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就再也不和布魯圖斯家族的人來往了?」
「不會的。」保姆柔聲道,「艾麗莎小姐,如果您實在害怕,要不您現在給西爾維婭小姐打一個電話過去?」
「對,」艾麗莎點頭,「嗯,我應該給她打一個電話問問情況的,我這就去。」
她將毛巾拿下來,擦了擦額頭已經快要蒸發完里的汗水:「我回去打電話,拜拜。」
「拜。」
醫院人很多,取藥的十二個窗口各排著百人長隊。
女護士臉上戴著口罩,隨著隊伍緩緩移動。
醫院後邊的小花園,女助理和蘇小小臉上也戴著口罩,正在往住院部走去。
女助理正在打電話,打完以後掛斷,開口道:「蘇小姐,還沒有找到那兩個人。」
蘇小小點頭,想了想,又道:「我記得當時出來的時候,看到那邊有不少監控攝像頭的。」
「在晚上的被人破壞掉了,」女助理攏眉,「昨天發生的事情都像是有預謀的,首先市中心就不可能出現這麼大規模的野貓野狗。」
「提到這個,那些小貓和狗狗都怎麼處理了?」
「送去城外流浪動物收留基地了,同時也在那邊核對了,確認有一大部分都是從附近幾個流浪動物收留基地盜去的。」
「可惡。」蘇小小怒道,「到底誰在跟我們過不去啊!」
女助理頓了下,說道:「蘇小姐,那天跟蹤我們的那個車……」
「陳安峰……」蘇小小的腳步漸漸停了下來。
對於陳安峰這個人,蘇小小只有過兩面之緣,都是來找陳安琪要錢的時候恰巧被她遇見的,其中一次徐澤遠也在場。
也正是因為見識到了陳安琪這個弟弟,所以徐澤遠才去調查了陳安琪的家庭背景,所以雖然陳安琪從來不提及她的家庭情況,蘇小小還是一清二楚了。
陳安琪的爸爸好賭,又嗜酒如命,一喝酒就喜歡打人和家暴。
她媽媽則重男輕女,一心壓榨著她。當初陳安琪考上大學,媽媽就死活不打算讓她讀了,想要把學費和錢都留下來好好培養弟弟,結果被發現原來陳安峰早就瞞著家裡人輟學一年,在社會上跟著什麼張哥李哥的開始混了。但就是這樣了,媽媽也還是不太樂意拿出錢來,只給了少的可憐的一點,大部分的錢還都是陳安琪自己賺來的。
而陳安琪這個弟弟陳安峰,花錢如流水,喜歡跟人攀比,一堆道不完說不盡的兄弟,給他多少錢都像是不夠花似的,為了錢他什麼都願意去做,哪怕是將陳安琪逼上絕路。
這樣的弟弟,蘇小小感嘆,還真是令人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