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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琪幾步跑上台階,飛快回到病房:「陳安峰!」
陳安峰正在吃飯,聞言抬頭:「幹嘛了又?」
「你,你……」
陳安琪咬牙,看到他滿臉淤青和腳上的石膏,咬牙道:「你給我出國去吧!你不要再呆在中國了!」
「發生什麼了?」陳安峰一凜,忙看向門口,「等等,黑虎那幫人找上來了?」
「你之前賣假藥到底賺了多少!」陳安琪上前,咬牙問道。
「幹嘛忽然提這個?」
「你的那群好兄弟都出賣你了!」陳安琪揚起手機,「我現在問你,你到底賺了多少?」
「沒多少啊!」陳安峰皺眉,「我說你幹嘛弄得神經兮兮的,那麼點小錢就算是被發現了我大不了賠錢唄!」
「賠錢?這是要判死刑的!」陳安琪大怒,「你為什麼不給我爭氣點?這種事情你要跟我商量!你到底是有多缺錢啊!」
「你吼什麼!」身後忽然響起一個略顯尖銳的女音,「你弟弟生病了你還給我大呼小叫的,你像話嘛你!」
陳安琪一頓,和陳安峰一起朝門口看去。
門口站著一個女人,個子很高大,皮膚出奇的好,一點都不像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
「媽?」陳安琪沉下氣,說道,「你來了。」
「媽!」陳安峰也頓時叫道,「你怎麼現在才來啊!你兒子快痛死了你知不知道啊!」
「哎喲!哎呦哎呦……」陳母看向陳安峰,小跑著進來,「你怎麼傷成了這樣啊,誰幹的!個遭天殺的!警察抓走了沒!疼不疼啊,跟媽說啊!」
說著回頭看向陳安琪:「你怎麼看著你弟弟的?他被人打的時候你這個做姐姐的去哪了!」
「我自己沒工作了?」陳安琪厭惡道,「他那樣的性子誰管得住?我還得時時刻刻跟在他旁邊看著走路有沒有摔倒了是吧?」
「他是你弟弟!」陳母怒道,「你弟弟被人打成這樣,就是你這個做姐姐的責任!」
「他被打成這樣?他那是活該!還問警察有沒有抓人,我跟你說,警察最該抓的人是你這個兒子!」陳安琪正在氣頭上,又聽到媽媽說這些話,簡直是要炸了。
「你說什麼?」陳母起身,「你說警察該抓誰?我的兒子?你再給我說一句!」
「哎呀,媽!」陳安峰叫道,「你一來就吼什麼吼啊!」
「我說一句怎麼了?你知道你兒子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嗎?我這麼說都是輕的!我要是你,我現在坑定在後悔他為什麼沒有被人打死!留著禍害社會不說,還要把你們陳家人的臉都給丟光了!」
「我要你說!」陳母忽的上前抓住了陳安琪的頭髮,力氣十分大的扯在手裡,「你還說不說!你這個白眼狼!」
陳安琪尖叫著拿住自己的頭髮,護著腦袋:「鬆開!」
「你還說不說!」陳母大怒,「你弟弟被人打成這樣,你還說風涼話!我們陳家沒有你這個女兒!」
陳母雖然在某個金融機構當著小管理,但是陳家鄉下農田還有三畝地,每年到了節氣陳母都會過去打理,十幾年干下來,她的力氣絕對比陳安琪要大得多。
陳安琪被抓著頭髮拉扯,只能勉強護住,不讓自己疼痛的厲害,毫無反擊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