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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滋拉」一聲，被拉開了。
強光照入進來，妮娜眯了下眼睛。
以為是白天，其實是晚上，這道強光來自於不遠處一個夜場的燈光。
好刺。
妮娜回過身去，想要適應，但是眼睛仍是被辣的生疼。
「讓你不適了，是麼。」約翰的聲音在窗邊響起。
「很難受。」妮娜如實以告。
「你很少跟我抱怨他人，」約翰低嘆，「可是目前我沒有辦法替你去殺了那個人，只能等下次再到巴黎了。」
「嗯，好的。」妮娜說道。
沒有讓他不要去殺人，也沒有說什麼沒有下次了，妮娜對於約翰，已經學會了完全的順從。
約翰輕輕將窗門推開條小縫，窗外的晚風吹入進來，妮娜睜開眼睛看著地上自己的倒影，和被風吹起來的長髮，還有些濕，但會比之前乾的更快一點。
她現在穿著一條米白色的長裙，外邊披了件約翰的大衣，很大，像是那種軍大衣，雖然修長枯瘦的雙腿還露在外邊，但這件裹得全身都要出汗的軍大衣在，讓她整個人很好的保持住了體溫。
約翰今天終於允許她去洗澡了，這件衣服也是他親手給她穿上的。
屋子裡能收拾的東西不多，而依據約翰往日的做法，妮娜知道這裡這些東西將會面臨著什麼。
約翰在窗前站了一陣，吸了口煙，回身道：「走吧。」
說著伸手去摟妮娜。
妮娜乖乖順從。
「等一下。」約翰忽的又拉住了妮娜。
一陣懼意頓時從妮娜的心底生起。
「要不要在這裡來一炮啊？」約翰低低道，嘴唇也湊到了妮娜的耳邊，貪婪的聞著她的發香。
妮娜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看著地上白淒淒的燈光，妮娜抿唇，做出可憐的模樣：「剛才在浴室，你太生猛了，我的腿心還有點疼……」
那個畫面，妮娜不想去回憶。
「那我這次輕一點。」約翰繼續蠱惑，手也不老實的開始在她身上遊走，「你不覺得這樣，會很刺激嗎？」
「你喜歡被人看？」妮娜反問。
「你不喜歡麼？讓他們欣賞我們的律動，欣賞我們享受快意的表情，不好嗎？」
說不出來的噁心，湧上了妮娜的心頭。
她悄悄吸了一口氣，而後低哭出聲：「可是，你願意讓我被他們看光嗎？」
約翰的手頓時停住。
妮娜紅著眼睛，可憐兮兮的側頭看向約翰：「你願意嗎，我的約翰，我只屬於你一個人，你捨得讓其他男人或者女人，看到我享受快意的神情，看到我為你迷醉沉淪的表情嗎？」
晚風將她的頭髮柔柔的吹起，她的大眼睛很明亮，在月色下難過的看著約翰。
約翰愣了，抬起手，輕撫上她秀麗清瘦的臉龐。
因為長期囚禁，她非常的白，天生姣好的五官，哪怕如今她憔悴無比，卻也依然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