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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還在扔石頭，邊扔邊怒罵：「你們還不走嗎，我們真的已經報警了！不走就等著被抓去吃牢飯吧！」
曹助理看了蘇小小一眼，皺了皺眉頭，不解的轉向姜檬：「你說什麼？」
姜檬直直的盯著蘇小小，眼眸裡面的凶光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有多強烈。
「殺人？」曹助理又道，「玩出人命來，你來收場嗎？這種事情你能替鄭亞楠做主？」
姜檬不知道要不要和她說出真相，說出來了，怕她不同意，可是不說的話，接下去的事情會更難收場。
這個念頭一出來，姜檬自己也有點傻了，忽然發現她怎麼變得和葉宜一樣惡毒了。
「你不說話嗎？」曹助理道，「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弄死那個人？你認識她？是你的私仇？」
曹助理跟在邱夫人身邊那麼久，看人的眼光還是很準的，早就發現了攝像的明明是另外一個女的。
姜檬有些心虛了，沒再說話。
曹助理不想咄咄逼人了，說道：「走吧，陳安琪的媽媽是個慫貨，不可能報警，可是這些多管閒事的人就不同了，警方應該很快就來了。」
姜檬點了點頭，對不遠處的一個大漢說道：「你們去把他們帶過來，我們走吧。」
看他們的架勢，似乎是要離開了。
蘇小小不敢放鬆一絲一毫，始終抱著一堆石頭，警惕的看著他們。
姜檬回過身去，但忍不住又回頭朝她看來。
蘇小小站在原地，也同樣看著她。
剛才她的那些話，蘇小小全都聽到了。
「弄死那個女的。」
蘇小小在心裡描摹著她的眉眼，仔細回想自己是不是在哪裡跟她見過。
想了很久，沒有印象，哪怕她回過頭來和她對上了目光，也並不覺得熟悉。
既然不認識這個女人，哪她為什麼要弄死自己？
蘇小小也跟曹助理所想的那樣，剛才一直在拍攝的是女護士，手機現在也沒在她身上，而在女助理那。
她剛才一開始是處於一種茫然被動的狀態的，可是為什麼，她會直直指著自己，說要弄死？
看她旁邊那些人的表現，壓根沒有這個念頭，全都是要去對付艾麗莎和女護士的。
她認出自己了？
還是說，她是那個……
想到這裡，蘇小小心裏面生出了一絲寒意，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忽的上前幾步，揚手將手裡的石頭朝姜檬那邊扔了過去。
以她如今的力氣，加之現在的距離，石頭必然是扔不中的，但姜檬還是有所察覺的下意識避開幾步。
「站住！」
蘇小小怒叫道：「打了人就想這麼走了嗎，你們是誰！」
「再不安分點，我就弄死你！」姜檬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給我閉嘴！」
又是「弄死」。
但是現在這個「弄死」，不是剛才那個真正的「弄死」，而是一種帶著炫耀強勢的囂張和欺凌。
一聽這種語氣，就是平時慣來凌駕於別人之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