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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這樣的事情,按理說跟蘇小小沒有什麼關係的,可是蘇小小還是決定陪艾麗莎過來一起看看。
急救室門口,陳安琪披著一件羽絨外套坐在那邊,頭髮很凌亂,面色也非常蒼白。
羽絨外套的拉鏈沒有拉上,裡面的她穿得很單薄,坐在這樣有些擁擠的廊道上,都覺得風吹在她身上能帶起一陣瑟瑟發抖。
若是換做以前,這個模樣的陳安琪落在蘇小小眼裡肯定是十分令人心疼的,她一定會馬上衝上去,質問是誰把她變得這麼可憐兮兮,然後跟人吵上一架。
然而現在,蘇小小腳步都沒停,跟著艾麗莎一起走到門口,問站在門口的那一堆助理和保鏢情況怎麼樣了。
其實剛才聽到她們的腳步聲的時候,陳安琪就抬起頭看了過來,但是蘇小小壓根就沒有看她,而艾麗莎也沒有自己想像中的憤怒,就這麼漫不經心的走過來,雖然神色很嚴肅,但是可以感覺的出她一點都不生氣。
詢問了一番後,艾麗莎這才回頭朝陳安琪看了過來。
而陳安琪也抬起頭,和她對上了目光。
在她們旁邊就站著不少民警,因為威爾遜是外國人的身份,所以這件事情暫時還不能定性,說小了,大不了就是治安事件,可是如果鬧大了,或者說威爾遜真的半死不活了,那很有可能就會變成刑事案件。
不過現在陳安琪一點都不害怕,她抬頭看向艾麗莎的時候,眼角餘光都沒有看到蘇小小,眼睛明亮大方,絲毫沒有畏懼。
「你弟弟乾的?」艾麗莎問道。
「你不先問我弟弟為什麼要傷害他嗎?」陳安琪反問。
艾麗莎莞爾一笑,淡淡道:「不用這麼急著辯解啊,我一點怪你的意思都沒有,相反,我還想要獎賞你呢。」
陳安琪皺眉,冷冷的看著她。
「我呀,我看我這個堂兄很早就不順眼了,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哦,對了,我想這個事情應該很清楚吧。」
陳安琪收回目光,完全不知道她葫蘆里賣著什麼藥。
早在當初還在法國巴黎,艾麗莎的生日宴會的時候,陳安琪就已經見識過她的手段了,不能說得上是高明,但絕對是煩人和陰險狡詐。
對於艾麗莎,陳安琪的看法就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只為達到目的詭計多端的小女人,所以現在艾麗莎說這些話,陳安琪不知道她是發自內心還是在套路自己。
「我問你話呢!」艾麗莎仍是笑眯眯的,「你怎麼不說話呢?」
「你想要我回答什麼?」陳安琪冷冷的看著她,「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真的不記得了嗎?」艾麗莎用意味深長的眼睛看著她,而後低聲說道,「陳安琪,你弟弟和我堂兄只在這一件事情上面有些牽扯嗎?他們兩個人之間之前有什麼故事你再仔細想想?除了那一次你弟弟被人打,然後將威爾遜誤認為成外交官之外。」
陳安琪忽的一頓,如遭雷擊。
「你真的就再也想不起來了嗎?」艾麗莎笑道,「我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我不怎麼喜歡我的堂兄,剛才我還說我要感謝你幫我對付他呢!」
「是你!」陳安琪驚叫道,「居然是你!」
「是我?我什麼?」艾麗莎狡黠的眨巴了下眼睛。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