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蘇小小不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死，死了？」
「墜樓，」寧暮寒看著她，淡淡的說道，「二十九樓。」
「是，是意外還是……」
「自殺。」寧暮寒抬手輕觸她的額頭，「屍體是真的，也是他本人，dna都對的上。」
「你別嚇我！」蘇小小害怕的說道。
「別怕，我說的是可能。」
「那，當時那個人為什麼要自殺？你說他跟bp像，那他一定是個很壞的人吧？」
寧暮寒點頭：「嗯，他做了壞事。」
「我能知道是怎麼樣的壞事嗎？」
「殺人，逃稅，操控股市，為了自己的利益，他什麼都做得出來，後來他走投無路，便跳樓了。」
「這件事情從來沒有告訴過我。」蘇小小不悅的說道。
「這種事情，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寧暮寒又捏了捏她的臉，「這種骯髒不堪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想讓你知道。」
蘇小小看著他的眼睛：「那，我能知道，你在其中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嗎？」
「我，」寧暮寒輕皺眉，半響，低低道，「朋友？合作夥伴？競爭對手？」
「朋友？」
寧暮寒斂眸，微微往後靠在了沙發上，蘇小小順勢更緊的依偎在了他的胸口。
寧暮寒摟著她，低聲說道：「當時一起去美國的一共三個人，除了我和他，還有我的堂兄，寧暮禾。」
「他叫什麼？」
「歐陽初。」
「歐陽？」蘇小小擰眉，道，「s市，我記得好像沒有姓歐陽的望族和有錢人吧。」
「他不是s市的，是我堂兄的同學。」寧暮寒像是陷入了一場回憶，深邃眼眸變得有些遙遠，「我的性格你應該明白，我慣來信奉君子之交淡如水，所以我和堂哥比較親一點，和歐陽初只有點頭之交。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他幾次三番利用我堂哥，那個時候我堂哥很信任他，所以被他成功離間了很多朋友交情，甚至最後還和自己父母翻了臉。」
「你這堂哥也太……」
「堂兄已經死了，所以我們不要議論他的功過了。」寧暮寒柔聲卻認真的說道。
「嗯，」蘇小小點頭，「好，你繼續。」
「那個時候已經大學畢業很久了，他和堂兄一起創辦了一個新能源公司。之後中間發生了什麼，我並不是很清楚，不過幾年前，我知道堂兄創辦的公司破產了。那個時候他已經和寧家鬧翻了，所以不可能回頭，我曾經想過要伸出援手，也被他拒絕了。他寧可聽歐陽初的話去借高利貸，也不肯同寧家再有一絲關係。」
「真是個洗腦高手啊……」蘇小小乍舌。
「對，」寧暮寒失笑，「你完全無法想像寧暮禾對他言聽計從到了什麼地步，後來我特意派人查了，我才知道那個新能源公司的破產是歐陽初做的手腳。」
「啊？」蘇小小愣了，「這是為什麼？那家公司不是他一起開的嗎？」
「他怎麼可能吃虧，資產早已經轉移了，不僅如此，寧暮禾所借的高利貸，收益方也都是歐陽初。」
「我靠！」蘇小小乍舌，「這也太毒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