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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陳安琪掛斷電話之後,威爾遜有過短暫的休息,但沒多久便又開始了無休止的騷擾。
彩鈴一波接著一波,最後都以「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號碼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而結束。
所有人的耳朵都聽出了繭,唯獨他還樂此不疲。
「先生。」助理傑忍不住開口道,「您受傷的這件事情非常的嚴重,巴黎總部那邊和布魯圖斯家族總部,都還在等您的消息通知呢。」
「我不是讓你去給他們打電話了嗎?」威爾遜不耐煩的說道。
「可是我也跟你說了,我只是個助理。」傑說道。
這種事情一定要本人親自打過去才行,這就好比是以前防止謀權篡位的。
當初布魯圖斯,就曾經出現過這樣一件事情,助理連同強盜綁架了族長,然後又給總部打了電話報平安。
所以,如果真的出現了什麼身體嚴重情況,那必然一定要本人親自出面。
這個道理威爾遜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他現在就像是著了迷似的,一直在給陳安琪打電話。
以前的威爾遜什麼時候這樣過?
「那你去打吧!」威爾遜說道,「打完電話之後把手機給我,我來說不就行了?」
傑皺眉,點點頭,看向旁邊的助手,說道:「你們去打吧,打完之後把電話給威爾遜先生吧。」
冷冷的說完,他轉身就走了。
他雖然是助手,但是其他助手都是要聽他差遣的,而他也是唯一一個敢在威爾遜面前發脾氣的人,因為威爾遜處理的大多數事物,都離不開他。
威爾遜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冷冷的白了一眼,卻沒有說出什麼訓斥和罵人的話,而是自顧自的繼續給陳安琪打電話。
陳安琪乾脆連電話都震動都給關閉了,她把手機放在了床頭櫃裡面,不聞不問也懶得去管了。
一覺睡醒,已經快要下午三四點鐘了,她伸手在枕頭邊摸了很久,沒有摸到手機,然後才恍恍惚惚想起來,手機被她放在了哪裡。
傾身去拉開床頭櫃,她從裡面拿出手機,電話居然還在撥打,而且已經打得快要沒電了。
頓了下,陳安琪接了起來:「威爾遜,告訴我你並不是發瘋,你一天到晚就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了嗎?你難道要置自己的布魯圖斯家族於不顧?你可是布魯圖斯的族長,你一點自己要忙的事情都沒有嗎?」
剛睡醒的她有一些有氣無力,聲音還帶著嘶啞,聽上去非常的性感。
威爾遜當然沒有料到這個時候陳安琪會接電話,所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再聽到陳安琪說了這麼多,聲音這麼迷人,他有種徹底要陶醉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