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就行,不過看樣子應該是發了很高的燒。
她忙下床,去地上的衣服堆裡面翻找手機。
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敲響了,她驚了下,抬頭看去。
「先生?」傑的聲音響起。
陳安琪抿唇,然後說道:「你是威爾遜的人嗎?」
傑鬆了口氣,看來總算是醒了。
從昨天趕到這裡之後,他們差不多就一直在這裡等著了。
當時裡面動靜非常的響,戰況激烈,而且斷斷續續,持續很久。
這種事情發生在威爾遜身上,他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也知道如果這個時候進去打擾威爾遜,那麼下場是非常可怕的。
所以他們一直等著,因為之前照顧威爾遜,很多助理都已經熬了好幾個通宵,所以昨晚很多人都撐不住了,去酒店開了其他幾個房間睡了。
傑就在套房的大廳裡面,就著沙發而眠。
不過睡得不踏實,他早上就醒了,然後不時去房間門口敲幾下,都沒有反應。
威爾遜很折騰的事情,眾所周知,有時候他甚至還會玩群男群女,但是像今天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是我。」傑回答,「你是陳安琪小姐嗎?威爾遜先生還在睡覺?」
陳安琪聽到他的聲音,心裏面稍稍安定。
她忙去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爛的不成樣子了,其實也不知道是威爾遜乾的,還是她自己。
牙一咬,陳安琪去衛生間裡拿了一條加厚浴巾毯,裹好自己後出去打開了房門。
「你來得正好,」打開房門後陳安琪便讓到了一旁,「你進來看看吧,他情況好像不對勁。」
傑面色大變,飛快推開了她。
威爾遜一絲不掛,整個人蒼白無血,唇色都白了。
「你對他幹了什麼?!」傑回頭沖陳安琪怒道,然而邊拿起手機朝外邊走去。
陳安琪好笑,冷冷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威爾遜,跟上傑,說道:「誰對誰幹了什麼?現在這件事情到底誰才是受害者,你沒長眼睛嗎?」
傑正在打電話,沒有理會她。
她越想越覺得委屈和好笑,說道:「我需要一件衣服,我想馬上離開這個噁心的地方,你有沒有辦法幫我解決?」
傑完全當沒聽到,打完電話以後又打了幾個,然後回身跑向了正臥。
陳安琪就站在正臥門口,伸手捂著胸前春光,冷冷的看著他們。
很快,那些住在這個酒店的威爾遜的助理們就都跑過來了。
沒有人用正眼看過她一眼,連眼角餘光都未曾落來。
陳安琪被冷落在一旁,她垂眸看向自己的肩膀,青一塊紫一塊,已經慘不忍睹了。
算了。
她唇角浮起冷笑,朝另一邊走去,拿起手機後給幾個關係不算好也不算特別壞,在一些派對酒會認識的「姐妹」打了一個過去,要她們幫忙送件衣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