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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在地上鋪了長長一層的暖毯,路邊青草上,那些草上所結的冰霜正在被緩緩曬化,在地上匯成小溪。
一輛越野車呼嘯而過,輪胎狠狠的軋在了濕冷的地面,呼嘯而過。
「叮咚。」
手機的消息提示音又響起,風語者淡淡看了眼,沒有去拿,心裏面的怒意卻一拱一拱的升了起來。
她打轉方向盤,拐彎之後,更快的開往了前面。
在s市外一個經濟開發區旁的村子裡停下,風語者跳下車,反手將車門關上,然後點起了一根香菸,靠在車子外面狠狠地抽了起來。
等了足足一個小時,她的手都快要被凍麻了,遠處終於開來了一輛車。
她將菸頭摁掉,扔在滿滿一地的菸頭上面,然後走了過去。
車子被打開了,bp穿著黑色羽絨上衣從車上走下來,看著她:「怎麼?你知道我要從這裡路過?」
「你昨天把我關在房子裡面一天,你就跑了?」風語者惱怒的罵道。
「抱歉,」bp淡淡的看著她,「我說過要你走的,你不信,我只是一時忘記了你還在我房間裡面,所以我將整個房子都鎖了。」
「你房間裡面就一點吃的都沒有?」
「看來你餓的不輕。」bp冷笑,「現在知道後悔了嗎?我當時就讓你離開了的。」
「你真的就一點都不在意我?」
「你這種人需要別人的在意?」
「好吧,」風語者點了點頭,「從在法國的時候,你就是這樣對我的,我以為這段時間我們之間的關係改變,也會讓你對我有一些其他的看法,沒想到你對我更加冷漠了。」
「你只是我的工具而已。」bp看著她,「至於是什麼工具,你心裡清楚。」
風語者咬牙,抬手就要朝他的臉打去,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力氣非常大,幾乎要將她的手腕給擰斷。
「你弄痛我了,放開我!」風語者怒罵。
「如果真的被你打到了我的臉,那我的臉會不會痛?」
「你難道不該打嗎?」
「這種你情我願的事情,我為什麼要被打?難道你不當是不快活?不爽快?我看你叫的很開心嘛。」
說出這些露骨話的時候,bp依然面無表情,看著風語者的眼神,就像是看著路邊的一條垂死的狗。
風語者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這樣的bp才是她認識的那個「主宰」。
而這個「主宰」的稱呼,不也是自己心甘情願這麼「尊稱」他的麼。
「放開我。」風語者冷冷的說道。
bp手一甩,就將她甩開了。
他抬眸看向自己的那輛越野車,說道:「這輛汽車,你這個還是少開出來一點為好,這輛車子不乾淨。」
「你以為我會怕?」
「你怕不怕的不要緊,但是我不想被你連累。」bp回身朝自己的汽車走去。
「等等!」風語者忽的叫住他,「你這兩天幹嘛去了?」
「我的事情需要跟你匯報嗎?」
「不是,你的腳……」風語者看著他的鞋子,「你的鞋底有血?」